屋外冒出一个小脑袋,是杨羚,她好奇的问道。
();() “有,很多,你想去吗?”
“去呀!”
,杨羚十分认真的点着头,伸出了一个小手指,“我只吃一个糖果就够了,吃完就回家,晚上是要跟娘睡觉的!”
“妹妹,出去给哥哥抓一个大蜻蜓!”
杨昭可不想妹妹参和,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立刻驱赶着她。
“知道!”
杨羚乖巧,转身撒腿就跑。
“别跑那么快,会摔倒!”
“我一点都不怕!”
小丫头的声音已经到了小溪旁。
杨昭摇摇头,转身看着牛二,“牛二叔,屋子不是不能卖,可也要让我们先租到屋子吧?”
牛二心中大喜,却装出一脸为难,“阿昭,我也不是想为难你们,可,你也知道,小孩子的病是拖不得的……”
“娘,我们家还有多少银子?”
杨昭摆摆手,懒得听下去,看着杨李氏问道。
“没……”
杨李氏下意识就回了一个字,然后低下了头。
一家三口,柴米油盐,杨昭是樵夫,能省了“柴”
这个大头,可一月吃饭、买菜,就能花掉三百铜子。
杨羚年幼,常有小病,加上一些开支,杨昭一月九百铜子能剩下的不到五百,真正能存下来的不到四百。
杨羚也是丈夫、儿子的心头肉,杨李氏不能打工,只能在家照顾,她极力省下的银子,就是为了给杨昭将来学武的。
让她拿出来如何舍得,不过,她还是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有二千一百一十一个铜子。”
“娘,拿二千铜子给牛二叔,您放心,今日福伯伯说能加我钱!”
杨李氏点点头,进了里屋,牛二脸上阴晴不定,低声骂了一句:“江府那该死的老鬼!”
良久,杨李氏才将用一块旧布包裹的二千铜子拿了出来,交给杨昭,由他给了牛二。
“阿昭,牛二叔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给三个月时间你们去找屋子,三月后,若你们没有十两银子,就要卖屋子了!
我儿子的病可耽搁不起!”
三月?不要说黄花菜都凉了,便是自己种出来的,也能成熟下锅、再摊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