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扭打着两人……
准确来说,是吉复如同疯狗一般死死的咬住地下一名泼赖的喉咙,惨叫声就是泼赖发出来的。
();() 余下五名泼赖正死命的以拳脚往吉复后脑、后背上招呼下去,没有一下不是卯足了劲力,没有一下不是打在要害位置上。
而且,在吉复的后背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匕首几乎全部没入。
不要说吉复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算换了杨昭这位武者,遭遇到这样的创伤、殴打,也是要给当场打死的。
偏偏这个吉复就像完全不知痛楚一样,只顾着死死咬住那名泼赖的喉咙,从他喉咙里发出阵阵的低吼,彷如野兽!
杨昭有一个十分直观的感受:一时半刻,他们五個还真打不死吉复!
暂时打不死,不代表一直打不死,杨昭立刻跳了出来。
常言道做贼心虚,五名泼赖突然听到身后的动静,立刻回头。
待看到杨昭,一名五短身材的干瘦男人一声令下,不再理会地下的同伴,五人成扇形,向杨昭包围过去。
吉复也由于杨昭的乱入,松开了口,以灰蒙蒙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下的泼赖,一步一步的后退。
破碎的赤狐面具已经遮挡不住他苍白的脸孔,血淋淋的牙齿、以及狰狞的笑容。
杨昭知道他的意图:死可以,只要有一个人陪葬就成!
哐当!
突然,吉复后背插着的匕首落地。
杨昭不禁一愣,原来匕首根本没有深入到吉复的身体里面,而是斜斜的插入了衣服里。
“难道吉复身上穿了护体宝衣,以至于刀枪不入?不对!”
杨昭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肉眼可见,汩汩的鲜血正从吉复的后背溢出,地下的匕首也染红了一截。
匕首确实伤到了他,只是伤得不重,这情形就像是匕首插在横练了金钟罩铁布衫的武者身上一般。
“不可能呀!
吉复根本不懂武功!”
杨昭没有再纠结下去,目前要应对的是眼前的五名泼赖。
只见领头那名泼赖在杨昭身前一丈处停住了脚步,对着杨昭拱拱手。
“兄弟,你是仗义之人,你可知他是何人?”
泼赖向着吉复一指,继续说道:“他本来是我的结义兄弟,竟然狼心狗肺,勾引了我的老婆
兄弟,你也是男人,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所以,今日是私人恩怨,请你不要插手!”
();() 吉复勾引他的老婆?
杨昭当然不相信,吉复沦落到如今这个样子,就是给放荡的女人害的,说他勾引泼赖的老爹倒是可信,老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