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荒服,亲爱隔绝。
每念至此,觉心肺间便有汤火、芒刺。”
至此,从八月十八日入狱,到十二月二十八日,苏轼遭受了整整四个多月的牢狱之灾,一场声势浩大的“乌台诗案”
终于落下帷幕。
“乌台诗案”
那一百多天里,苏轼从湖州到京城,颠簸万里,除身体折磨外,心理上也有由起初的大起大落,到后来的死里逃生,既经惊恐、哀伤、疑惧之苦,又历重见天日之喜,情绪上的大转折,让他一生都难以忘怀。
之后的一贬再贬,从黄州、惠州再到儋州,追根溯源,这一切的开端,都可从“乌台诗案”
算起。
所以,在生命的最后一年苏轼虽有“心似已灰之木”
的感慨,但对“乌台诗案”
,终究是难以释怀。
最后,十二月二十九日,圣谕下发,苏轼贬往黄州,充团练副使,但不准擅离该地区,并无权签署公文。
元丰三年(1080年)二月,苏轼遂因“乌台诗案”
贬谪黄州(今湖北黄冈)团练副使。
出狱后,苏轼禁不住兴奋,又作了两首诗,其中一首为:
平生文字为吾累,此去声名不厌低。
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
休官彭泽贫无酒,隐几维摩病有妻。
堪笑睢阳老从事,为予投檄向江西。
在这一首诗里,苏轼也知此次入狱是为文字所累。
“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
,此后当白日纵歌,却不可估名学王勃,再舞文弄墨,重获罪衍。
王勃曾代沛王鸡起草向英王鸡挑战檄文而获罪。
“休官彭泽贫无酒,隐几维摩病有妻”
,现时因家贫而无法辞官,但日后也当以佛法自求解脱。
苏轼早具佛老思想,经此一案,更是往佛法里去了。
();() 据传,就连当时给苏轼传递诗作的狱卒也不解地说道,——(苏学士)犹不改也!
然而,平心而论,在这些被作为苏轼讽刺新法证据的诗歌中,虽有一些属于无中生有、捕风捉影,以此加罪于苏轼,不免冤屈,但其中多数作品意在讽谏却也是事实,而且苏轼自己对此也并不讳言。
但“乌台诗案”
后,苏轼的诗文创作数量锐减,心态也发生很大的变化。
“逢人欲觅安心法,到处先为问道庵”
,苏轼到黄州后变得“忧谗畏讥,惟求避祸”
。
而在创作题材和风格方面,也发生了许多变化。
...
这个世界不正常,动不动就有人挂着系统出来耍,系统来自哪里?系统究竟是什么?系统帮你有何目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绑定系统?艾玛,不说了,系统又来追杀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