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金鱼帮没了,又来了一个银叉帮,一切并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
但这些与许阳无关。
“老许头”
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现在的他,是一名黑衣劲装,背刀负剑,一身煞气的江湖豪客。
无人胆敢招惹,更无人异想天开,将他与多年前那个垂垂老矣的渔翁联系起来。
“客官,您的酒!”
一名身材丰腴,体态动人的女子走了过来,娇滴滴的将一壶酒端到许阳面前,还故意压低身子,垂开衣襟,露出一片诱人风光。
她叫九娘子,这家酒馆的新老板娘,听说是原来那“三娘子”
的女儿,也算是女承母业了。
许阳没有理会那露骨的暗示,拿起筷子,径自吃喝。
一如当年。
只是人变了,酒菜也变了,不再是水兑了水的馊酒酸汁,缺斤少两的肥肉廋鸡,而是香醇醉人的上等花雕,精心烹饪的美味佳肴……
周围也没有那些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的闲散醉汉。
舒心许多。
酒饱饭足之后,抛下一块碎银,许阳起身离去。
九娘子在后恋恋不舍:“客官慢走,以后常来啊!”
许阳一笑,走出酒馆,一辆驴车已等候多时。
车夫挑开车帘:“客官,东西都给你装好了,送到哪里去?”
“我来吧。”
许阳一笑,坐上车去,鞭子轻轻一抽,熟练的架起车马来。
见他这般平易近人,车夫也放心了许多,在旁拉起闲话来:“客官,你这车驾得当真厉害,比我这驾了十几年的老家伙还要稳当。”
“那是……”
两人有说有笑,驾车赶往市外。
忽然……
“过来过来,都给我过来。”
鱼市大门,一阵吵闹。
许阳停下车马,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粗壮汉子,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直接将他吊挂在了鱼市的门牌楼上。
“那不是老楚头家的小子吗?”
“我记得,好像叫什么楚河来着。”
“他怎么被银叉帮给……”
“难道犯了什么事?”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