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
霍明朗这人混,说话也从来不给人留余地,直来直去。
还没等阮梨想好新的措辞,绿色的小气泡就跳进来了。
霍明朗梨子,这事儿我不是一时脑子发热,我想了很久。
咱俩以后都会结婚,与其找个自己不喜欢的,不如找个熟悉和合得来的。
这话说得可能有点混蛋,但却是我心里最坦白的想法。
如果唐突和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你就当我说的都是屁话。
如果你愿意,我霍明朗用人格保证,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那么长的一段话,带着霍明朗式的混不吝和毫无忌惮。
阮梨想说,你是挺混蛋的。
霍明朗在
阮梨慢吞吞回他一个字在
霍明朗怎么不说话
阮梨不知道说什么,理智告诉她这是“联姻”
,与“情”
无关。
可诱惑太大了。
她想了好半天,给霍明朗发过去干巴巴的一句话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觉得太快了
阮梨想,她应该是需要一点时间,让理性和诱惑较量。
霍明朗却没给她这个时间。
快
那我们可以先谈恋
这就是霍明朗的行事风格,一旦他决定的事,似乎旁人便没有再发表观点的意义。
阮梨做了他这么多年的小尾巴,早就习惯了。
习惯被动,习惯被安排。
一夜之间,她偷偷掩藏了八年的喜欢好像终于得见天光。
她和霍明朗的关系就这么“稀里糊涂”
地被确定了下来。
太阳穴发胀发痛,整个脑袋昏昏沉沉,阮梨终于从恍惚的梦境中睁开眼,复古的罗马吊灯,陌生的房间。
她蓦然惊醒,隔着一道门,是男人低沉的声音“醒了”
阮梨整个人僵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会听错这个声音。
霍砚舟的声音。
昨晚的一幕幕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掠过,她在酒吧里遇到了霍砚舟,霍砚舟说送她回去,他们两人一起走出来。
后来
模糊的记忆里,鼻息间是男人身上洁净好闻的气息,一个低冽的声音告诉她想哭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