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西南没有大战,已巩固桂西、川南和贵州,今年必要拿下云南才行。”
李邦华说道:“去年咱没去打沙定洲,此人愈膨胀,在云南四处扩张,反而激起云南各土司的公愤。
此时正是出兵云南的大好时机,云南各地土司,不会帮着沙定洲打仗。”
“那就夏粮收割之后出兵!”
赵瀚说道。
云南伪帝和沐天波,虽然早就归附大同朝廷。
但只是名义上的,他们依旧还有军队,而且军队不准进入大同朝廷的地盘。
云南土司沙定洲造反近两年,打得沐天波到处窜逃,沐天波只能缩在沾益州(宣威)啃火腿。
若非害怕招惹附近的大同军,沙定洲估计都把沐天波给灭了。
沙定洲北扩无力,便朝着云南的西部打,沿途的土司纷纷投降。
投降只是开始,虽然可以保住权势,但每年要给沙定洲进贡赋税。
沙定洲为了扩军,贡税额度越定越高,把云南土司们搞得苦不堪言。
对了,就在今年三月,沙定洲的使者抵达南京,第二次上降表请求称臣,恳请赵皇帝封他做云南宣慰使。
沙定洲为表诚意,还进献滇马二十匹,云南土特产若干。
送来三十个云南少女,也不晓得是从哪个州县掠来,说是给赵皇帝充作宫女之用。
赵瀚笑着把礼物收下,然后把使节团赶出南京城。
等使节团回到云南,沙定洲肯定出离愤怒,这种羞辱无异于当面打脸。
但越怒越好,最好气得主动攻打大同军,省得大同军翻山越岭寻其主力。
“能挤出粮食赈灾,同时还能在云南打仗吗?”
赵瀚问费纯。
费纯硬着头皮说:“能!”
又说,“请商部配合,禁止粮商囤积居奇,制定各地粮食官价。
若有违反者,轻则收回粮商牌照,重则抄家流放蛮荒之地!”
赵瀚点头道:“可!
天灾年份,当用重法。”
傍晚,赵瀚来到皇后寝宫,身心疲惫的躺下来休息。
费如兰遣走宫女,亲自给赵瀚按摩肩膀,问道:“今日朝中又有难事?”
赵瀚闭着眼睛享受按摩,说道:“天公不作美,今年又是数省春旱,粮食肯定严重歉收。
听地方官员汇报,钱塘江水都快见底了,比崇祯年间旱得还厉害啊。”
“夫君莫要忧虑,只要君臣推行仁政,必有风调雨顺的一天。”
费如兰安慰道。
赵瀚无奈道:“我不求风调雨顺,只求小灾小患。
这老天爷,动辄来大灾,谁他娘的受得了?幸好去年没有大旱,否则北方战事都没法打。”
对了,南越和北越,这两年又在开战,越南的粮食也不够,朝廷想去越南买粮同样困难。
好端端的打啥内战?安心给中国种粮卖粮不好吗?
::919191。
::
少年坐椅,面朝大海。持一缕灵气,遥指这个波澜壮阔的世界。哪里不对点哪里。有人曾一刀成绝响,斩巨龙,沐龙血。有人曾喜欢请喝鸡汤,后院豢养九只凤凰。有人曾枯坐山巅,口若悬河,一气压得百万军。有人曾落...
末日里,他们都叫我神农,我有些名气,爷爷给我留下一座山和一片鱼塘作为遗产,我在后山的血尸地里养血尸卖血灵芝,把血尸当做饲料在鱼塘养鲨鱼。我赚的盆满钵满不愁吃喝。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没有人知道,...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