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冶说得对,许幼鸢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即便沦落到如此地步,她没有向朋友和家人说上一句抱怨和求助的话。
苍麓花了两个小时的车程找到她的时候,她刚用假名帮家小公司画完一套原画,肩膀酸到抬不起来,收款时发现钱数有些不对,正在和对方电话理论。
见苍麓进来往沙发上一指,一边继续打电话一边从老式双开门冰箱里拿出一罐苏打水给她。
苍麓将茶几上计算机专业的推到一边,把外卖盒放好,摸着老狗阿双的大脑袋,许幼鸢在屋内走来走去,听她为了三百块钱和对方磨磨唧唧争执了半天。
最后对方同意再支付她两百元,她才无奈妥协,将电话挂断。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苍麓环视一圈,没两秒钟就把年龄比她还大的小屋子完了,将烟嘴贴在鲜红的嘴唇上,就要点燃时被许幼鸢夺了过去。
“麓姐您行行好,这么小的房子您抽一口我今晚就得抱着带烟味的枕头和被子入睡了。”
许幼鸢将烟还给她。
苍麓道“怎么,你这老烟民还嫌弃烟味”
“好不容易戒了,现在一闻就犯恶心。”
苍麓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刚刚上市的可折叠液体化妆镜,巴掌大的支架撑在茶几上,镜面镶进去,反手一展变成的一平米明亮的大镜子,能将她脸放大数倍,脸上所有的细节都照得一清二楚,晃得许幼鸢睁不开眼睛。
“来刘胖这次的确是下狠手要整你了。”
苍麓一边补妆一边说,“我听说你已经被加入了集团和联盟黑名单,国内稍微大点的游戏公司都不敢用你。
你想要以后怎么办了吗靠用假名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过活”
刘胖指的是squa的老总,刘锋。
“当然得想办法,可想办法的时候也得有钱填饱肚子。
还是说,麓姐。”
许幼鸢迅速粘到她身边,“您这是给我拉活儿来了么”
苍麓是她们朋友圈子里身价最高,最神出鬼没的一个,也是一言不发就是干的实干家。
她是许幼鸢时冶的高中学姐,16、7岁认识的时候苍麓就已经开始创业,自己折腾了一个游戏工作室,专门做手游。
那时候手游正是火爆最能挣钱的时候,苍麓知道许幼鸢会画也会开发,还能做策划,一个月给她五千块让她帮忙打工。
时冶则跟着她往外跑,谈合作拉投资以及打杂。
工作室一共就她们仨,游戏还真被她们完成并上架,小圈子里火了一阵子,赚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许幼鸢常常说麓姐是她的伯乐,要不是高中那三年翘课给麓姐打工,一个人干三个人的工作,累积下丰富又宝贵的经验,之后也不会有“重塑宇宙”
的诞生。
后来手游市场渐渐疲软,嗅觉敏锐的苍麓和她一位叔叔折腾人工智能去了,她没考研,本科都差点没能顺利毕业,整个四年都在折腾公司的事儿。
即便如此也没人觉得苍麓是学渣,她在朋友圈子里只有两个称呼,一是麓姐,二是麓总。
苍麓本科毕业之后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创业中去,十年过去已是身价数十亿的大老板。
时冶自认不是做生意的料,身体不算好也没那么多精力创业,读完研究生后就踏实工作了。
许幼鸢对游戏的痴迷一发不可收拾,当时很流行的vr游戏根本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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