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莫氏玩坏了,说不定以后还有用。
**这种东西,有了就会像瘾一样,拜托不了桎梏。
“焦夫人哪里来,是谁的馊主意?”
又是备好马车,又是有客来访,真真是要考她脑筋急转弯呢。
采蘩从外面进来,便听见云卿如此哭笑不得地问,忙把采苓拉进来。
“主子,是采苓呢,倒没想咱们院里除了采薇这张巧嘴又有一个机灵鬼呢。”
“你们先下去帮白妈妈整理库房,采苓留下。”
采蘩话音未落,云卿就插了话。
语气森冷,不容怀疑。
一时,正厅,只留了采苓和云卿两人。
“在药膏里放白蒺藜粉,是你的主意。”
云卿定定地望着她,神态平和。
采苓站在一处,不言语。
“你回答也无碍,离开曹家,生死由你。”
不是商量的语气,是最后通牒。
过年前她只是以为采苓可以继承芍药的衣钵,便没有再提往事。
可是采薇说她打听若姝对白蒺藜过敏就随手放进药膏,以此来惩罚她。
采薇和采蘋书学不通,别说下药,就是白蒺藜这味药都不知道长什么样。
要说她知道是采苓的手段是何理由?
一来采苓跟着芍药习医理,二来四个大丫鬟是住一间房的。
采苓不敢看云卿的眼睛,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云卿直直地看着她,半会儿才听她道:“请主子让奴婢留下。”
“理由。”
云卿屏息凝神地观察着,不放过她任何一个面部表情。
“南湘夫人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永生难忘。”
顿了顿,又道:“但奴婢会听小姐吩咐,绝不轻举妄动,可奴婢做不到不恨。”
采苓说着,眼里泪水浮动,恨意流露,眼角的伤疤也十分哀戚。
“仇恨只会让人失了理智,行为思想偏激。
而我的身边,不需要这样的人。”
本来处境就如履薄冰,她云卿可不想解决了外患还要在意内忧。
采苓眼神慌乱,可以说,她不知道除了云卿,还有谁可以帮她报仇。
还有,南湘夫人临终前,她答应过夫人,会找到小姐,并且照顾好她。
想到夫人临终的眼神,采苓心里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