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去还只当误入了神仙境地,窥得仙女作舞。
画面太美,让人眼花缭乱。
这样的地方怎的有人排舞作乐?可她的的确确听到了打拍子的声音,不过这样看去,觉得她们极吸睛,群星璀璨。
正欲攀得高些,仔细瞧瞧。
“啊——”
脚下不防,石头滑落,抓住的树枝也断开,就这么重重地毫无防备地向后仰去。
天知道,云卿此时地大脑真是一片空白。
树枝的脆裂声清晰地提醒着,她正在真实地演绎摔跤的准确姿势。
云卿此时此刻欲哭无泪。
要是有一个会武动的丫鬟在多好,就是几个护卫跟着也是好的啊,这下肠子都悔青了。
方才的微风像是报复似的用尽了全力,变成狂风,这一下去铁定不死也半残废。
这时却听得一声闷哼,想象的荆棘树枝泥土都没有,扑鼻的蘼芜般的香气以及代替僵硬泥土的柔软。
云卿使劲扯回了神游的思绪,瑟缩着伸手去探,不会是掉在那个睡觉的老虎狮子身上吧?
欲哭无泪,不敢动弹。
“你在干嘛?”
伴随着一声闷哼。
听着自己背后有人说话,云卿被惊得不轻,惊叫用手肘就像后方用力。
毫不意外地,声音挺大的痛哼声。
云卿小心翼翼转头瞧着,一张少年郎的面孔极扭曲地放大着。
和二哥差不多的年纪,头束嵌宝紫金冠,身着艾绿交襟长衫,一直咯着她后背的是长穗宫绦系的玉璧。
浓密的眉一边叛逆地向上扬起,另一边却是紧皱的。
如长灏的睫毛下,眸子黑漆漆地犹如墨玉,有些泛白的薄唇轻抿,勾起极魅惑的角度。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貌似拦住他们的树枝好似正在发出断裂的声音。
云卿嘴角抽搐,脑袋里的崩着的弦一秒断开,脑子里很自然地酝酿了树桠的断裂。
少年看着她清亮的眸子,“怎么,丑丫头你想乘人之危?”
丑丫头?云卿四周看了看,天碧如洗,溪水叮咚,莫非是……
“难道还有别人?”
少年看着她紧皱的春山,打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