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亲密至几近露骨的男女之事,钟玲又怎地说得出口,也怪不得适才钟玲说得那般隐晦了。
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晚烟霞便不像适才那般羞恼了,只不过还很是羞涩,纵使知道此刻要帮易海潮,但就是不靠上去。
晚烟霞红着脸,轻声道:“易公子,你可以克服一下么?我想等到你我新婚之夜之时,再把自己交给你。”
易海潮此时哪里听得进去,见晚烟霞不愿过来,当下伸出手去,掐住晚烟霞的细腰,硬把她拉过来。
“呀!”
晚烟霞生怕自己压到了易海潮身上的银针,用手撑着床板,不让自己倒在易海潮身上。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雪白的酥胸再无遮挡,彻底暴露在易海潮眼前。
晚烟霞双手各自撑在易海潮两侧,酥胸离易海潮的脸不过一寸之距,易海潮又怎生按耐得住,张嘴在红豆处重咬了一口。
晚烟霞倒吸了一口凉气,同时似乎是被人用内力贯穿,浑身上下每处地方都变得无比酥麻,晚烟霞险些支撑不住,倒在易海潮身上。
晚烟霞此刻很是气急——她为了易海潮,甘愿受这般大的委屈,可易海潮却还是不知好歹,在她为他着想之际还不忘占便宜,即便此刻欲火焚身,易海潮这举动,也是太过分了些。
晚烟霞到底还是不通男女之事,更不知当欲火焚身之时会有怎样的情况。
只是眼见此时易海潮与平日大不相同,便认定易海潮是在占她便宜,可谓是大谬。
易海潮的定性已然是极佳的了,换作旁人来,恐怕已然开始行云雨之欢了,哪里还能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前支撑这么久?更别说晚烟霞的样貌还不算差,称得上是倾城之容了。
易海潮的神智稍稍恢复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迷迷糊糊之间,似乎看到了两座雪白的巫峰立在自己眼前,来不及多想,下身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感觉袭来,易海潮下意识地咬住了左边的那颗红豆。
晚烟霞哭了。
不同于之前的担忧和恼怒,此刻晚烟霞是羞到了极致,再加上她这般苦自己,可易海潮依旧这样变本加厉,不由得感到无比委屈。
委屈加上羞涩,晚烟霞又怎地能不哭?
晚烟霞不哭还好,一哭,顿时将易海潮好不容易凝聚的神思给冲散了,易海潮彻底失了神智,将一切都交给了自己身体的本能。
易海潮双手抓住晚烟霞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再是各抓住一边,想要将其掰开来。
晚烟霞再是忍无可忍,迅速起身,撇开了易海潮的手,怒视着他,本想要出声怒骂,但在与易海潮对视之时,晚烟霞却是难以说出半句话来。
此事并非易公子的本意,他重伤在身,又失了神智,我又怎能怪他?
易海潮欲火在体内烧着,没有少了半点,且还因为晚烟霞接连几次地反抗,使得易海潮体内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易海潮此刻面目涨红,看上去气色甚好,但晚烟霞知道,易海潮这是因为欲火焚身,若是这样继续下去,易海潮要么被活活憋死,要么就走火入魔。
易海潮紧紧抓住晚烟霞的手,那炙热的目光中除了欲望之外,此刻还多了几分祈求。
易海潮颤颤巍巍地道:“烟霞,我求求你,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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