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栋道:“童书记,刚才当着鲁副书记和启兵,有些话我没说。
我不是不信任他们两个,而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因为我们已经输不起了。”
童肖媛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成部长,
你这么考虑是对的。”
成国栋道:“上一次我们推荐重用李初年的方案,是在县委常委会议上研究通过的。
可市委组织部杭部长还没将这个方案拿到市委常委会议上去讨论,杨全疆书记就颁布了那条新规定。
这就等于将杭部长把咱们提拔重用李初年的方案拿到市委常委会议上去讨论的通道给堵死了。
就这件事,我也和杭部长单独交流过。
杭部长去向杨书记汇报提拔重用李初年的方案时,杨书记似乎早已知道了这件事。
他很是胸有成竹地就把这个方案直接给否决了。
这个方案连拿到市委常委会议上去讨论的资格都没有了。”
童肖媛点头道:“我也清楚这些情况。”
成国栋道:“杨全疆作为市委书记,他在用人方面,根本就不从工作方面考虑,而是考虑要提拔重用的人是不是和他一伙的。
是他的人就提拔重用,不是他的人就束之高阁。
我们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市委书记,是我们的悲哀。
因此,我们也不能按照常规手段来操作,只有出奇才能制胜!”
童肖媛点头道:“成部长,你说得对。”
成国栋接着又道:“我们上次吃亏就吃亏在消息不够保密上。
你想还没等杭部长将这个方案拿到市委常委会议上去讨论,杨全疆书记就颁布了那条新规定。
为什么会这么巧?这显然是有人将我们提拔重用李初年的方案事先捅到了杨书记那里。
不然,杨书记绝对不可能颁布那样的新规定。
因为在那之前,杨书记从来没有制定过这样的新规定。”
童肖媛道:“成部长,
我也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的确是有人将这个方案事先透露给了市委的某个领导,某个领导又汇报给了杨书记。
至于是谁透露出去的,我想我们心里都应该非常清楚。”
成国栋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