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沉,窗帘都合上了。
距离帮白新吹头发、第二次上药已经过去几个小时。
具体多久,程季青并未细数。
只凭着感觉,猜测这个时间已经是凌晨。
程季青望着异国房间,陌生却同样雪白的天花板。
两张单人床不过一米的距离,她闻着空间浅淡的百合香,久久难眠。
耳边不自觉浮现那天,白新情真意切的那句以后我会疼你,我把余生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还有今晚那句我等你。
然后画面与声音混合在脑中,她将白新推进浴室,水淋下来,身体湿透了。
oga的娇嫩,白洁。
时刻迎接着她
程季青喉咙滚动,嗓子里像含了一口沙,干燥异常。
比起身侧渐渐平稳的呼吸,她的反而更为凌乱。
她感觉到小腹的热,如果此刻一个人,倒是能起来处理一下。
可是白新也在。
白新一向睡眠浅。
稍有动静便要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季青忍着那难受,迷迷糊糊睡过去。
许是换了床,睡的不是特别好。
入不了定那般,似睡似醒。
隔了会儿,她隐约听见身边单人床上,白新的呼吸似乎有些乱
阳台与房间没有明晰的隔档,阳台的窗户还留着透气的缝隙,床对面的墙下亮着柔和的照明灯,外面风声起,一睁眼就能见浅棕的帘子便悠悠一晃。
轻柔的,似月色下的波动。
晃了两下,她重新磕上眸子。
静谧的屋子里,随后传来皮肤与被子的摩擦声,她甚至能想象到oga在被子里翻身的动作,与姿势。
隔了几分钟,白新掀开被子,卷着腿坐起身。
昏暗里,精致眼尾泛着红,粉唇微启,小口吐着气。
她侧眸了眼隔壁呼吸平稳的程季青,缄默数秒,而后仿佛忍耐什么辛苦的感觉,眉心深深皱起来。
她想喊,又怕声音真的溢出来。
于是只能在需求与克制间,一半抚,一半发狠,掐了一把自己。
可疼痛却并未将念头压下,反而越来越重
她忽然有一个疯狂的念头。
仅仅几个小时后,在浴室里的克制,便又有重蹈覆辙的风险。
白新闭上眼睛,她仰起头来,洁白坚硬的牙齿将饱满下唇咬的充血。
脖子上,浸出细密的汗渍。
她已到极致。
白新直起身,未穿鞋,脚掌落地,光洁的足踩着木质地板。
屋子里响起包的拉链声。
很快女人的步子轻微的朝浴室去。
洗手间的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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