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人俑小眼睛小鼻子都都皱到了一起,意思是在说,“苦死了,好难喝。”
另外两只立马幸灾乐祸的笑了。
戚无昭耷下眼帘,注视着远方。
温浅浅之所以晕倒,正是因为小玩意不小心舔到了温浅浅的伤口,人俑身上都带有剧毒,温浅浅一时半刻是醒不了了。
戚无昭觉得很满意,暂时也不准备给温浅浅解毒,以后要是不想见她的话,用这个方法也很方便。
只是人俑的毒素发作需要时间,总是迟延一阵。
“乌鸦”
独自生了一会闷气,忍不住又跟戚无昭搭话,“你这是去哪儿”
戚无昭不答。
“乌鸦”
锲而不舍,“不许去做坏事。”
戚无昭简直想勾起唇角,我偏做。
他对“乌鸦”
的尖叫头痛攻势已经脱敏,十分期待对方能用什么新办法阻止自己。
“你你想找的东西,我、知道在哪。”
“乌鸦”
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戚无昭一滞,气势瞬间冷了下来,周遭的空气都凝成了一团,他眉眼暗沉的注视着虚空中的一点,苍白的嘴唇轻启。
“在哪儿”
“某个地方。”
“在哪儿”
戚无昭面无表情的重复一遍。
“就、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在哪儿”
“乌鸦”
:“”
有点吓人,虽然自己不是人。
肩膀上的人俑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纷纷顺着衣襟重新钻了回去,只探出三只小脑袋观察外面的动静。
脚下的天诛剑慢慢结出冰花,剑身微微颤抖,发出卡嚓卡嚓的声响。
空气中是凝固般的死寂。
“乌鸦”
也不敢出声了。
这时,一个巍峨的山门出现在了眼前,天诛剑哆嗦着停在了半空。
戚无昭不再逼问“乌鸦”
,微微抬起眼帘,注视着眼前的山门。
“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