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黎问。
温桃点点头:“嗯。”
“你导师在外地忙,不一定能及时回复你的消息,要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来问我。”
温桃抿唇,想
说声谢谢,但面对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继续点头:“好的。”
“以后我给你安排的事你就去做,课题如果要开会,你人要在场,这毕竟事关你的学业。”
温桃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问题,语气郑重:“我会的,对不起陈老师,是我没分清楚公私。”
就算她心里再别扭,也不该耽误正事。
公是公,私是私,她确实应该分清楚。
陈清黎嗯了声,说:“……没事,我能理解。”
“……”
搭在膝上的手不自觉掐紧了几分,温桃说,“谢谢老师理解,那我就先走了。”
陈清黎:“等等。”
温桃:“还有什么事吗?”
“明浠她好像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陈清黎说,“我希望你能找个机会跟她解释,否则到时候她起疑,把这事又告诉了你哥,我们都没法收场。”
温桃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们之间的这些事,是决不能让温礼哥知道的。
到时候被教训一顿是轻,万一温礼哥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父母还有那些长辈,她都不敢想象会被他们指着鼻子怎样骂。
温家家风严谨,她连大学时期谈恋爱都不敢跟家里说,要是他们知道她因为毕业被男朋友分手,失恋去酒吧喝酒还跟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去了酒店,而且这个男人居然在她在栌大念书的老师……
但那天她真的是情之所然,她并不是那种会随便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的人。
那天晚上的陈清黎,实在太迷人。
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风度翩翩,她喜欢有涵养的男人,而他正好就踩在了她的点上,再枯燥的文学历史由他说出,都成了一个个幽默风趣的小故事。
她也并非完全被动,听他说话时,眼神和嘴角也有刻意地释放出妩媚的信号。
陈清黎是男人,不可能不懂,于是他向她发出邀请,而她大胆地接受了。
他远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绅士,男人从舌尖发出的伦敦音可以在说起文学时优雅,也可以在她耳边惹起身体的颤栗和高|潮。
疾风骤雨的一夜纠缠后,温桃的身心都狠狠地爽了几回,失恋的阴影也就此烟消云散。
可谁能想到失恋是治好了,别的烦恼又来了。
温桃不想承认自己那晚离经叛道的动心。
“我会跟她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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