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这一番话,我仔细想了想,他说的这些并不是很难做到。
而且这一招,够保险。
就算到时候出现什么意外,我也可以咬死不认。
我就说是自己头发上的发蜡,他能把我怎么办?
“好!
我就学这招!”
我笑着道。
“这一招看似简单,里面也有不少的门道,最难的点就是做记号的手法。”
跳蚤开始和我讲解起来,又示范了一遍。
等我看懂后,我就开始自己上手练习。
一连几天,我基本上都待在这个地方,直到等我把整套手法练得如火纯青后,我便给朱奎打了电话。
“学得怎么样?”
这是朱奎进来问我的第一句话。
“奎哥,差不多了。”
“哦?”
他眼睛一亮,坐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一副扑克牌,“来,验验货。”
我坐过去,点了点头,把牌洗了洗,然后给他发了一张牌过去,不等他翻开,我就直接道:“黑桃7。”
朱奎半信半疑翻开牌,发现果然是黑桃7之后,面色一喜。
紧接着,我飞快地将手里的牌一张张地发出去,每发一张,我就开始报点,一张牌都没有猜错!
朱奎大喜,问:“这是什么手法?”
跳蚤在一旁,笑着挠头,看着我,似乎要我回答。
我也倒是没有避讳什么,把原理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朱奎眉头紧锁:“就这?”
“奎哥,虽然这手法是简单,但它实用啊!
到时候只要用好了,就等于有了透视眼。
我们俩再打个配合,那焦五还不是瓮中之鳖?”
我笑着说:“而且这手法,别人也抓不到我们出千的证据。”
被我这一番话说下来,朱奎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沉吟起来。
过了好一会,他道:“算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拖下去,焦老五口袋里的钱都要输光了!
就用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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