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朱奎就把屋子的灯打开了。
也是在这时,我看清楚了屋内的景象。
屋子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张席梦思放在正中间,地上都是杂乱的电线、废纸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皮鞭、蜡烛等等之类的……
围在床边的是几台摄像机,它们被架在滑轨支架上,还有一些像伞一样的摄影灯。
还不等我多看,阿刀就从身上掏出一双塑胶手套递给我:“喏,戴上。”
我有些疑惑,把手套拿了过来,心想何克粱不会是让我们过来打扫卫生吧?
“他妈的,编织袋忘记拿了。”
朱奎骂了一句,走到那张大床前,然后将盖在床上的塑料薄膜扯开。
瞬间,一股浓厚的腥臭味铺面而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准确地说,是一具尸体!
尸体一丝不挂,身上有很多暗褐色的网状条纹,周围都是红得发黑的血痂,眼睛瞪得很大,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几乎是一瞬间,我胃部就不由翻腾了起来,当场就直接吐了起来。
“哇……”
“哈哈……”
阿刀大笑着说,“奎哥,我之前就说吧,这小子肯定撑不过十秒,你还不信。”
我感觉胆水都快吐出来了,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愤怒!
妈的!
这群人渣!
“草,亏我之前还看好你。”
朱奎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筹码丢给了阿刀。
“谢了奎哥!”
阿刀将筹码踹进口袋,然后冲我扬了扬头:“你行不行?”
我腿有些发软,摆了摆手:“我……我想出去透透气……”
朱奎见我这样,无奈地摆手:“去吧,一会我和阿刀把尸体装好,你进来帮忙抬。”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跌跌撞撞从屋里出去。
来到别墅外面,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好一会才算缓过来一些。
我想点根烟,却发现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打了好几次火,才算点燃。
刚抽了一口,我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之前虽然我也听朱奎说过,何克粱那家伙是个变态,可听说和亲眼看到他做的孽,完全是两回事!
没一会,一根烟就烧完,我又点了一根。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总算是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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