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
难不成你还想待在苏家以义女的名义”
李怀柔问道。
梅香兰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害怕,我”
李怀柔知道,梅香兰一辈子没出过远门,有些害怕而已。
“表姐,没什么好怕的,有我陪着你呢。
我们家虽没有多少钱,但日子总还能过得下去的。
你放心吧”
李怀柔揽着梅香兰的肩膀劝道。
梅香兰点点头。
她其实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一辈子都在听人摆布,爹妈在世时听爹妈的,嫁人后,爹妈又死了,就听丈夫公婆的。
如今不过是做主的人换成了表妹而已。
第二天,就有苏家的亲朋好友上门来,拉着梅香兰说些有的没的。
梅香兰虽然没有主见,可有李怀柔啊,三言两语就将这些人打发了。
最后,苏老爷和苏太太亲自来了客栈,对着梅香兰哭诉了一番,从梅香兰幼时说起,说到这三年的点点滴滴,说到动情处,梅香兰也陪着一起掉眼泪。
李怀柔在旁边听了,揉了揉太阳穴,“伯父伯母,我听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你们的来意怎么苏哲改主意了不想离婚吗还是说那位文小姐愿意委屈自己做妾了”
苏老爷神情尴尬,苏太太也停止了哭泣,嘴巴半张着,要哭不哭的。
“您二位这意思,都不是。
那您二位说这些,是想干嘛呢打感情牌,说服我姐不要嫁妆,还是想哄骗我姐继续在您家当牛做马”
李怀柔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提高音量,满足外面那些削尖了耳朵想听八卦的人。
“亲家小
姐,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
苏老爷面色不善。
“那是您把事做的太难了”
李怀柔继续大声说道,“您儿子另娶新欢,背信弃义,想要离婚。
我们也答应了。
我表姐在苏家做牛做马服侍您二老三年,我们一分钱没多要,如今就要回我表姐的嫁妆,您就推三阻四,做出这番姿态我倒想问问您,您到底想如何啊”
梅香兰怔怔的着苏老爷和苏太太,是这样吗
苏老爷脸色尴尬,“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我们只是,只是舍不得香兰。
对,舍不得香兰”
“说的您二老好像多喜欢我姐似的。
再喜欢,还能越过自己儿子吗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也别打感情牌了,让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别来了,赶紧的,把我姐的嫁妆收拾出来,折现给我姐。
然后离婚,各自安好吧”
李怀柔说道。
苏老爷向梅香兰,“香兰,我就想听你说”
梅香兰低着头,“怀柔的话,就是我舅舅的话,娘亲舅大,我娘如今不在了,我听我舅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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