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浔之睡在主卧后,纪荷每次洗完澡都会穿,今晚匆忙忘记拿了,想着现在穿着的衣服颜色深,也不出什么,结果这恰恰是方便了陆浔之。
他慢慢开启了新方式,是彼此都从未尝试过的领域。
纪荷站得板直,抓着吹风筒的手微微发颤,她把注意力放在陆浔之头发上,但前提前是能忍住,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低眸去埋首在身前的那张脸。
站很快变成了坐。
陆浔之捧住纪荷的脸,牙齿撕磨着她的水而软的唇,手往脸颊慢慢滑向耳朵,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圆润的耳垂。
柔柔软软的,手感很好。
半晌后,纪荷闭着眼,吐出几口气,把掉在沙发上没来得及关的风筒给关上放在后面桌子上,抬眸,眼波盈盈,向陆浔之。
“帮我。”
声音埋在她脖侧,闷闷哑哑的。
纪荷咬咬唇,他眼睛,“其实我们可以”
陆浔之低笑一声,手指抚着她的脸颊,“家里没有。”
上次之后也许谁也没想到这次会来得这样快,都疏忽了,是该备着的。
纪荷伏在陆浔之肩膀上,这个角度可以见窗外的夜景,小雪飘落,朦朦胧胧的氛围令人陶醉其中。
连续两次之后,在完全结束时纪荷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只记得后来是陆浔之抱着她去盥洗室,帮她试探了水温后,和她说了句没她没听清的话便出去了。
第二天大清早,纪荷在睡梦中被迫睁眼,睡眼惺忪穿着一套黑色运动装的男人。
“八点了吗”
她迷迷糊糊地问,怎么感觉才刚闭眼就要醒了。
陆浔之抬腕,“六点。”
纪荷倒头就合上眼皮。
这种情况是最幸福的,上大学那会儿,有时会在凌晨突然醒来,摸黑拿手机一,距离闹铃响起还有好几个小时,她再次沉睡都是笑着的。
陆浔之走过去捏纪荷的脸,“跟我去跑步。”
纪荷细眉微皱,不睁眼,权当没听见。
但他就是有办法,手二两下就伸进衣服里,一路往上,清爽的薄荷味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去还是不去”
纪荷笑着推他,耸耸鼻头,像小猫似的嗅他的脸,“你摘了我的薄荷叶泡水。”
“嗯。”
纪荷下床时还在笑。
陆浔之跟过去,倚在门口问她笑什么。
“你猜。”
“不猜。”
“不猜就出去。”
这段对话似曾相识,纪荷脸也没希望就把人给撵回卧室。
外面天还灰蒙蒙的,昨晚虽然没下雪,但依然非常的冷。
纪荷在院子里缩成一团,实在想不通陆浔之为什么非要她一起出来晨跑。
陆浔之关了家门,似乎是出了纪荷内心的疑问,揽着她
的肩膀往院门口走,“锻炼力,抗抗冻。”
”
纪荷想说自己偶尔会练普拉提的好吗,但眼一低,到他拎着的袋子,好奇里面是什么。
“没什么。”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重生的姚瑞雪依旧成了某人的血库,如此,她决定在孙家踩她血上位之前,抢先抱住大腿不被其用,好以报仇虐渣,却不想大腿太粗,不如攻其心直上位。某团长,抱什么大腿,快到我怀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