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时与他们作战的时候,一直到战斗结束,没有一个外人从他们身上碰过任何东西。
哪怕是一个打火机,我们都登记在案,确实没有像你说的那种高级银行卡,收缴过几张银行卡,我们都查询过,多的有100万美金,少的只有几千美金,至于藏宝图,我们更是连毛都没见一只。”
聂高峰揉着眉毛说:“难道他们在从秦山市撤到江城市的时候,半途有人撤离这个部队?”
叶玉兰一拍自己的脑袋:“我好像记起来了,这5个匪徒中,有4个都有银行卡,只有那个最难缠的匪首好像一身什么都没搜出来。”
这可是一个重大的信息聂高峰忙问:“这个匪徒交代了什么没有?”
叶玉兰一道:“这个匪徒嚣张的很,什么都不说,他只是叫嚣我们不配当他的对手,没有资格审讯他们,嚣张的很,他还想见打伤他们的见义勇为的一位青年。”
聂高峰好奇道:“怎么当场将他们打伤的?不是你们警察吗?还有另外的人员?”
这话问的,让一直自认为是女汉子的叶玉兰都有点难为情了:“当时我准备去替换他们做人质。
这群匪徒精得很,用电子仪器在我身上搜索出了,我身上植入了跟踪器,将我一顿暴揍,正在他们揍我正欢的时候,谁知在他们的人质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青年将他们全部暴打一顿。
而且一出手就打人青年,武功奇高,一出手就将他们扣板机的手指,全部用铜钱割掉了手指,这个青年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比黄飞鸿还要凶猛10分。
当时事件发生的太快了,我们谁也没料到,这个反转太快了,所以说这几个匪徒瞬间就被我们制服,这个匪徒对这个青年,恨的不得了,所以他想再见见这个青年,但是我们为了保护这个青年,肯定不会让他见的。”
听叶玉兰这个女暴龙都对这个神秘青年如此推崇,聂高峰也不由感兴趣了:“那你抽时间将这个青年约出来,我们谈谈话。”
叶玉兰翻着卫生眼,对聂高峰:“你想干什么?人家可没有犯什么法,凭什么案件已经对他来说已经结束了,你还要人家出来干什么,未必还要他跟匪徒赔医药费吗?”
聂高峰对这个叶家的女暴龙也是头痛:“喂!
叶家二妹,你别什么都针对我好不好?我就是好奇这个神秘青年,想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交个朋友也不可以吗?”
叶玉兰不屑的说道:“你们龙组感兴趣的人,要么死,要么收为自己人。”
聂高峰夸张的一摊手:“成见,这都是成见,叶家二妹,你对我们成见太深了。”
叶玉兰恶狠狠的道:“聂高峰你再叫我叶家二妹,信不信我跟你绝交,再也不和你说一句话。”
聂高峰举手投降:“好好好不叫你叶家二妹,我叫你叶警官总可以了吧。
叶警官,你能不能将那个神秘青年的电话号码给我说一下,我好抽时间找他,叙叙话喝喝茶总可以的吧。”
叶玉兰没好气的道:“在案情记录里有他的名字电话号码和住址都有,你自己去慢慢查。”
说完话,叶玉兰扭着他的警花屁股走了出去。
胡守进陪着笑,走了出去顺手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