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很短暂,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但路荣行还是耿耿于怀。
不过这时他接触的人事物里还没有同性恋这个概念,路荣行就没有将问题往关捷身上想,他只是觉得也许就像那些片子里面演的,自娱自乐不如外部刺激,本能可以被原谅,但这么立竿见影的反应还是太失态了。
路荣行皱着眉毛想到也许他该学学张一叶,多撸几发,把青春期的无名火泄干净一点,免得殃及无辜群众。
不过隔壁那位群众确实无辜,对于他那一低头的温柔里曾经产生的困扰,他本人是一点都不知道。
对于路荣行那一大摞的“厚礼”
,关捷前几天还是意思性地做了一下,专挑数理化,在里面翻他擅长的题类下手,数学的几何证明、物理的电路图以及化学的推理题。
不过没几天他就后劲不足,一门心思只想干完暑假作业。
一经对比,隔壁的路荣行就悠哉的不行,名著、弹弹琵琶,俨然一个万恶的地主阶级。
赶在路荣行出门的前一天,张一叶骑车过来约,说是大河那边有人在淘沙,问他们去不去热闹。
路荣行还没见过淘沙,关捷纯粹是想逃避作业,3人于是带上卡片机,路过批发部一顿扫荡,排成一条纵队骑车上了大堤。
夏天的大河波澜壮阔,水面吞没了沙滩,站在这一边对岸,那边只剩一条黑色的边线,这就是长大这么大的关捷,对于“大”
的理解。
他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本市,去其他的地方一眼,而路荣行和张一叶却都已经见过海了。
有船的岸边已经聚了不少人,成群做堆,对江里的轮船说说笑笑,他们将车停在车群里,找了块空地站着。
镇上所谓的淘沙,并不是用水筛洗河沙,而是在轮船底下拖拽一块巨大的强力磁铁,借磁铁的特性从江底的淤泥里回收废铁。
3人蹲在沙地上,那艘破旧的轮船鸣着笛,来来去去地在水上逡巡,每次收网,那个直径将近2米的大磁盘上无一例外都会附满铁质的零件。
有铁色还新的自行车,也有裹满水草的栅栏门,有锈色深沉的机械吊臂,也有已经不成形的锅炉模型还有更多他们根本没有见过的东西。
旁边的人在小声议论,说这个开船的老板真会空手套白狼,弄块磁铁就能赚大钱了。
少年们不用当家,没有人纠结钱的问题,他们的感触各有不同。
张一叶惊叹于这块磁铁的例无虚发,关捷觉得“钓”
上来的东西这也不认识那也不认识,路荣行则在想除了磁铁能够吸起来的废铁,这水面下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
除了大船,还有一些私人的小渔船在远处撒网,他们偶尔也做摆渡的生意,5块钱一个人,将人单程送到河对岸。
关捷是见有人坐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个问题,他说“大河上有桥吗”
路荣行严谨地说“反正我们这一段没有,可能别的地方有吧。”
关捷往嘴里塞了块棉花糖,嚼起来说“那对面的人要是想过来怎么办就这么几条小船,也不够把他们都运过来啊。”
路荣行第一反应是他说的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疑惑道“对面的人为什么要过来”
关捷本来想说,过来赶集、卖菜、卖农货等,转念一想对面也有街有市,别人不用过来。
他没了理由,只好胡编了一个,说“过来啊。”
张一叶从塑料袋里刨出了几袋鱼仔,边递给他边笑“这边屁都没有,没有景点、没有游乐场,别人过来什么”
关捷被他堵得无话可说,眨了下眼睛,一边认同一边在心里嘀咕,没有景点和游乐场的地方,就一定没有人会去吗
反正他自己刚刚有想过,河的那边是不是跟这边一样都是大片的田野里坐落着短小简陋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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