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完路荣行迷糊地睡了一会儿,昏沉之中还在咳嗽。
其实他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汪杨以前养孩子太精细了,在24岁的多发病期给他灌了太多的药,导致药敏性高了,体内虚火也旺,动不动就肺热。
这是体质问题,医生只能建议他健康饮食、多加锻炼,但路荣行目前基本只会锻炼一下他的手指头。
关捷趴在椅子上做题,屁股坐在地上的小马扎上,做一会儿就会抬头一眼,免得葡萄糖输完了都不知道。
输液瓶的时候,有时他会扫到路荣行的脸,然后稀里糊涂地愣几秒,想他汪阿姨真是会生儿子,完全闪避了建新叔的所有短板,给路荣行生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
完了青春期连痘都不怎么长,别人一长一片,他每次就长一个,个头不小但都藏得可好了,专门往脸侧面和额头上长,刘海一盖又是个干净的小白脸。
这大骗痘子
关捷这边不服,那边见输液瓶里泡都冒不起来了,连忙放下笔,起身去把护士姐姐叫来拔针了。
护士动他手的时候,路荣行自己醒了,他刚好有个哈欠要用手拦,拔掉的针眼就是关捷在给他按。
路荣行的左手两个小时没动,指头上有点冷,循着热源就钻进关捷的长袖袖口里去了。
这会儿才秋末,关捷还不至于被他冰到,就是指节带着针眼在动,关捷不知道按没按住,没按好就是一个大包。
他连忙翻着手腕,把路荣行的指头给扭出来了,脸上没什么正经表情,嘴上却严肃得像一个皇军“你的,手往哪儿摸呢。”
路荣行觉得他有点神经,闷笑着说“可能是脉搏”
“脉搏有什么好摸的,来,摸我的手,”
关捷用另一只手从指间方向裹住了他的手指,搓了两下说,“你明天还打点滴吗”
路荣行吸了下鼻子“打,明天最后一天。”
关捷头脑风暴道“那我明天,能不能给你搞个发热的袋子来。”
路荣行抬了下眼皮子,“什么发热的袋子”
“就是那种,小时候咱们还买过的,”
关捷说,“一个装水的小袋子,里面有个铁片儿,扭它一下,水就晶化了,袋子就会发热。
再要用的时候把它放在开水里泡几分钟,晶体就又稀了,可以继续扭那种。”
路荣行想起来了,就是初中曾经有一段时间,挺流行的便携式暖手宝。
那东西最热的时候也就50c,能热半个多小时,那会儿基本人手一个,大家天天接饮水机里的水泡它。
路荣行不解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但你上哪儿去弄啊那个现在市面上好像没得卖了。”
老明哥说了,只要化学学得好,金坷垃都能自己搞。
关捷感觉他指头热了,不搓了,转而去揭针眼上的医用胶带,想他的血止住了没有“去实验室里弄啊,搞一坨醋酸钠,倒一点娃哈哈,放在烧杯里隔水热化了,再问隔壁物理组的要个小铁片,一起倒进袋子里把封口一压,就好了。”
以前觉得特别神奇的东西,现在关捷都能自己做了,得出理科的实操性确实很强。
路荣行一边跟着他长见识,一边笑道“算了,现在又不冷,你不要拿实验室的东西,免得别人说你。”
关捷他针眼上没出血了,又把胶布贴回去,蹲下去收拾卷子“我不拿,我问老师买,一点点就够了,你放心吧。”
“再说他们哪儿有脸说我啊,上节课做实验,一人发了个土,还有小刀镊子什么的,给我们淘淀粉用。
教练出去蹲了个大号,回来发现实验室里搞上烧烤了,大佬带着后面的一排人在搞油炸土片,柜子里的油啊盐啊全用上了不过他烤的土挺香的。”
路荣行“”
原来理科生的生活这么丰富多彩。
第二天中午,关捷饭后去了趟他们专用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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