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来和顾慎在太平间聊天。
另外一边,焦院长受丁秋楠委托,来到了轧钢厂妇联办公室。
妇联是轧钢厂不太重要的部门,战斗力却出奇的强。
尤其是妇女主任张大花,她敢为了妇女用品的预算,去堵厂长的家门。
所以,焦院长还是有点胆怵。
来到门口,到里面正在忙碌,他悄悄的站到一旁。
...
妇女主任张大花从报表中抬起头,到焦院长站在门口。
她笑着站起身,“老焦,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转悠?”
轧钢厂每年都要组织妇女同志检查身体。
轧钢厂医院是定点医院。
她和焦院长经常打交道。
焦院长笑道,“今天是有事情求到你这个妇女同志的当家人了。”
“瞧你这话说的,为妇女同志撑腰,是妇联的责任。”
张大花找出一个搪瓷杯,给焦院长倒了一杯开水。
一番寒暄后。
张大妈打量着焦院长枯黑的面孔,“你是说,让我给丁医生说媒?”
“对,丁医生年纪不小了,今天二十岁,属于大龄青年了。”
焦院长点头。
张大妈眉头扭成疙瘩,“焦院长,我倒不是驳你这个面子,作为妇联主任,关心女同志的婚姻生活,是我的责任。”
说着,她脸上闪过一丝为难,了那几个妇女同志正在忙碌,低声说:“丁医生太难搞了!”
“她眼界太高了,从丁医生来到咱们医院,我给她说过五次媒。”
“一次比一次条件好,最差的也是杨厂长的侄子。”
“可是,她一个都没中。”
焦院长偷笑:“这一次你放心,丁医生上了我们医院新来的小伙子,你去说媒,肯定错不了。”
张大花吓得搪瓷杯‘匡噹’落在桌子上,引来那些妇女同志诧异的目光。
她擦了擦溅落的水滴,低声问:“眼睛长到脑袋上的丁医生,上男人了?”
“上了!”
“你没搞错?”
“这可能搞错吗?”
焦院长笃信的说,“那个小伙子叫李东来,是丁医生的徒弟,老家是...”
他把李东来的情况详细介绍了一遍。
张大花只听到了‘徒弟’二字。
她嘴巴合不拢,半天后才缓声说:“丁医生玩的够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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