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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装ldquo残疾rdquo第十九天(第1页)

在场的人,包括王琴都是一愣。

傅羡自从十岁到傅家,王琴整他的借口和手段五花八门,这小子是个犟骨头,每次被她打,都是要佣人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把人抓过来。

抓过来之后他也不老实,恶狠狠的如同一只小狼,她用那种起来细细的竹条每抽一下,他的眼睛就暗下去一分,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在他身上,王琴过很多不满与恨意,唯独没有过服软。

即便是被打得下不了床,背后血肉模糊,他都不吭一声,更是从来不会示弱。

像这样主动愿意认罚根本没有过。

王琴一闪而过的错愕很快便消失不见,余下的是好整以暇戏的状态,她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道“既然要替那就快点,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这儿磨蹭。”

她讨厌傅羡,几十年如一日的厌恶,虽说他现在已经不经常出现在自己眼前,但是每次见,都能激起她心底的恶心感。

傅羡的存在就是傅钟林背叛她的象征。

作为一个女人,王琴最恨的就是背叛。

如果不是有傅老爷子护着,她很可能在傅羡还小的时候就把这个隐患给解决掉,绝对不会放任他长到这么大。

阮凝咬牙,抓住了傅羡放在膝盖上的手,阻止了他即将做出的动作,“不用,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要你替我”

傅羡抬眸她,左脸上的巴掌印极为刺目,叫他心里的暴虐层层上涌,已是用了最大的忍耐才勉强压住一点儿。

他的瞳孔黑得不掺一丝杂质,有一条一条的血丝慢慢出现,带着嗜血的光芒。

傅羡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拿起地上的一块花瓶碎片,用那锋利的切口划向王琴的脖子,着她大动脉中的血喷涌而出。

在此之前最好先将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划花。

阮凝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她走到了王琴指的那块布满花瓶碎屑的地方,硬气地问道“十个响头是吧,希望您说到做到,不要再咬着这件事不放。”

王琴吹了吹自己的指甲,说“磕吧。”

阮凝心中屈辱,她深吸一口气,大不了就当是在给死人磕头上香,不算什么。

她闭了闭眼,

正要屈膝跪下,有一股力道将她想要下跪的身子给拉住,接着傅荣的声音便响了起来,“王琴,适可而止”

“你就算不把她当成儿媳妇,但她既然和小羡结婚了,那就是我傅家的人,她不过是打碎了一个花瓶而已,你作为长辈就不能体恤一点儿更何况她现在还怀着孕,要是传出去,简直是丢人现眼”

傅荣到底是傅家如今的家主,又执掌傅家几十年,身上的威严浑然天成,他现如今将公司的大小事务交给傅钟林去打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权利了。

可以说傅家将来的大权到底是给谁的,决定权依然在傅荣手里。

王琴刚才也是气疯了,才会当着老爷子的面不依不饶,她应当等人走了,再好好处置这对小夫妻的。

“爸,您也知道这花瓶有多贵重”

要她就这么放过阮凝,就算是被骂,她也做不到。

傅荣将阮凝扶起来站稳后,说“一个花瓶,再贵重能有人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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