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再低头嗅了嗅,好似并没有闻到什么酸梅汁的味道,只有她所熟悉的沐浴乳的香味。
可是
阮凝着傅羡的喉结,可惜两次和那个男人接触,都是在黑暗当中,压根没能清太多的细节,只是大概轮廓而已。
再说那个男人是能够正常行走的,身量很高,光是这一点和傅羡就搭不上边。
“我先去洗澡,困死了。”
阮凝抛开那些莫须有的念头,起身进了浴室去洗漱。
傅羡把玩着手机,着浴室里的人面露玩味,不管阮凝知不知道今天那个人是他,他都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一个阮凝给他的生活带来数不清的乐趣。
当初结婚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这一晚,傅羡规规矩矩地睡着,没有趁阮凝睡觉对她做些什么
但阮凝睡得却不是很安稳。
在梦里头,她到了许多零碎的东西,一会儿是她在参加宴会,一会儿是她在和一个人说话,再接着场景便转换到了像是花园的地方,她在与一个男人交谈,说是聊天,其实更像是在吵架。
吵着吵着,阮凝想走,那个男人拉住她不让,阮凝气急败坏,在和男人一拉一扯之间,脚下没站稳,就这么往旁边的假山上撞去。
假山凹凸不平,有一块尖尖的角,她的后脑正对着这块石头。
这一撞,把阮凝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猛地就惊醒了。
到窗外已经高高挂起的太阳,她摸了摸额头,后背黏黏的,全都是汗。
梦里的场景一帧一帧地播放,还是破碎不堪,但是却比之前要好太多,阮凝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明白,那很有可能不是梦,就是在她失忆的时候经历过的事情。
可是与她争吵的男人究竟是谁
她拼命地想要回忆起,但是越想,头便疼得越厉害,甚至眼前都出现了一阵一阵的白光,手也开始发抖,虚汗冒个不停。
阮凝颤抖着手,想将床头柜上的杯子拿起来喝口水缓缓,却连这一点儿的力气都使不上,杯子一下摔到了地上,碎了。
傅羡是第一个推门进来的,见阮凝面白如纸,手捂着脑袋,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便知道她又开始头疼了。
“倒水来”
李婶闻声上楼,听见傅羡的厉喝,片刻不敢耽搁,用最快的速度将温水送了过来。
自从阮凝怀孕,便不敢随便乱吃药,这会儿见她头疼的厉害,傅羡便翻出药片,扶着她打算喂她吃下去。
阮凝摇头,有气无力道“不吃药,我喝点水就好。”
“这药对孩子没有影响。”
傅羡哄道。
阮凝依旧摇头,不管有没有影响,药吃下去总归对孩子不好。
见她固执,傅羡便没有强求,将李婶送来的温水递到她唇边,阮凝就着吸管喝了好几口,渐渐缓了过来。
最关键的还是她没有继续触碰丢失的那部分记忆。
寻找记忆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有的时候仅仅需要一个契机就可以。
昨天她去耀都参加同学会,可能就是触碰到了记忆中的某个开关,所以才会在梦中出现那样的场景,才会让她记起一些事情来。
她失忆果然不是因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仅如此,对方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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