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安托万!”
“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啊啊啊啊!
谁来救救我!
!
!”
鬼哭狼嚎的是一个帝皇之子,他并不是那些曾跟着福根打过大叛乱甚至是大远征的老兵,只是一个植入基因种子的后生仔罢了。
他的盔甲比起另外一些混沌星际战士来说显得十分华丽,粉色的盔甲闪闪发光,经常用蜡和油来保养,一些用人身上部件制作的缩水纪念品穿在锁链挂在身上,一些空洞的面目会随着风的吹过发出阵阵悲鸣。
安托万像是发了疯,对于一名帝皇之子来说没有什么刑罚是比被夺去的感官更加残酷。
而导致这一切的都要责怪那个灵能法术用的跟一坨屎一样的怀言者沙朗,为了能让盲信级掠袭舰和上面的人从虚空鲸的嘴里活下来,这个怀言者向某些黑暗的存在做了交易。
不过这并不是众人第一次和黑暗存在做交易了,要不然这艘小小的舰船也不会聚集着如此多派系、战帮的混沌星际战士。
从阴影中现身,一直责怪怨恨沙朗的午夜领主闪烁到了安托万的身边,几根能将凡人从头钉到尾的长钉猛地打在安托万四肢上,控制住他不要乱动后又将一颗金属球填入了安托万的嘴中。
安托万只能发出来支支吾吾的声响,他双眼赤红,死命咬着嘴里的金属球,尖锐的牙齿为之破碎,鲜血混着骨渣流下咽喉。
他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又一次体验到感觉罢了。
“唉...”
贝斯特看着安托万的丑态深深叹了一口气,庆幸着自己没有倒向任何一个黑暗神明,虽然帝国的蠢货会谩骂他是混沌的走狗,但事实如何他自己可心知肚明。
午夜领主只忠于自己和暗夜君王,而不是王座上的干尸和亚空间的神经病。
“他没事吧?”
怀言者沙朗询问着,这倒不是真的关心安托万的性命,主要是因为他们早就被诅咒,灵魂被绑定在一起,可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贝斯特看着安托万鲜血淋漓的嘴,然后淡漠地回答着,“没事,这家伙死不了。”
“那么马卡斯呢?为什么我没有听见他的动静?”
死亡守卫费伦一边寻找自己的宠物一边询问着。
是啊,马卡斯呢?
沙朗对此也感到好奇,最终还是顺着那空气里熟悉的血味寻找到了马卡斯的踪迹。
();() 这個一旦战斗起来就会失去理智的狂战士被一根巨大的钢梁穿透了胸膛,脑袋斜在一旁,沉默的像是具尸体。
“马卡斯可能是触发了星际战士的假死机制。”
相比于其他人来说更加见多识广的贝内特做下了判断,他在加入这个失败者聚堆的战帮前就很喜欢猎杀忠于帝国的星际战士,然后看着他们在基因和改造器官的维持下缓慢死去。
沙朗更倾向于灵能上的判断,他双手合十,紧紧拢住了八芒星护符说着,“只要我们还活着,就证明马卡斯还活着,诅咒是这样说的。”
“将他拉下来吧。”
费伦准备动手,脏兮兮油乎乎的手往马卡斯的盔甲上抓去。
沙朗一棒槌就打翻了这个冒失的死亡守卫,然后用一副自己救了他性命的语气说着,“你是疯了吗?虽然马卡斯的脑子现在不正常了,但他对你身上的臭味可没有一点好感。”
“还是我们两个来做吧。”
贝内特无奈的用安装着闪电爪的手捂住脸,随后和沙朗一起将马卡斯从钢梁上慢慢取下来。
贝内特将马卡斯放在地上坐着,他们没有什么药品,只能靠着运气、身体素质还有某些恶魔的注视缓慢恢复。
“让他坐着吧,也许一会就好了。”
贝内特拍拍手掌,费伦则是轻轻趁着贝内特松懈的瞬间用手拍了拍他钉着人皮的肩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