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娘子却没有怪我,也没有怨我,反而是笑我,她笑,这事说到底,谁也不怪,只怪我自个儿淫荡罢了。
然后她告诉了我那天发生的事情。”
她说,那天从画摊回去,她便同意了公公的要求,她羞地不行,她让公公先闭上眼睛,然后解开了衣裳,露出那因紧张而不停往外溢奶的乳儿,她托着其中一只白皙饱满的乳儿,喂进了公公那满嘴黄牙的嘴里。
公公猛地一吸,将她奶尖尖都吸麻了,奶水兜了半嘴,咕嘟一声吞下肚,便又是一吸,如此反复几次,她便腿软地站不住了,她能感觉到酥麻的感觉正随着他的吮吸吞咽,从奶尖尖一直扩散到全身,又汇聚到腿间,让她穴儿里头也不住地流淌出滑腻腻的汁儿,她羞耻极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有反应,明明天天给孩儿,给褀少爷喂奶都不觉得有这种感觉。
她极力忍耐着呻吟,可不管怎么忍耐,只要他舌尖尖往那凸起的奶头头上轻轻刮蹭一下,她就忍耐不住地哼出了声儿。
声音让公公抬头看了她一眼,吃奶便成了次要的,他抓着她两只乳儿这边舔来那边吸,光是嘬着奶头,就让她高潮了一回。
公公骂她:“骚货,荡妇,被公公吸一下奶竟就高潮了。”
她也觉得自己是骚货,不然怎么会对着自个儿公公发情?不然怎么会期待被公公的大鸡巴戳进穴儿里面?
她不知道,她心里明明是不想的,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对他的话语和动作产生了反应,等他将她压在床上,干得奶水乱滋,淫水乱喷时,她确认了自己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她实在太喜欢被公公这么大力干了。
“我听完她的话,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了一般,这哪里是她淫荡!”
“不是吗?”
燕璇到底还是经历少了。
“当然不是!
她完全是被高老头给设计了!
她是个受害者!
是个受害而不自知的受害者!”
赵亭业有些激动,他一激动起来,燕璇便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凉了几分,赶紧让他冷静冷静。
赵亭业平复了一下心情,与燕璇解释说道:“她丈夫常年不在家,这意味着,她从生产过后,便再也没有接触过男人,久不尝恩爱滋味,她心中的欲望堆积,此时便就是轻轻掐上一把,都能给她掐出水来,又何况被人咬着奶嘴嘴玩弄。
这就是为何高老头向她提出乳姑不怠的法子尽孝的目的,用孝顺做幌子,先将她的欲望勾起来,然后再奸了她,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个荡妇,对自我产生怀疑,从而忘记了自己才是受害人,还觉得这一切发生都怪自己太过淫荡。”
被赵亭业这么一解释,燕璇惊了一下,不得不说高老头还真是好算计,便是她此时听着,都没意识到已经进了他的套,又何况身在局中的胭娘子。
“那你后来是怎么和胭娘子说的?”
“我也是这么和她说的,她听完愣了许久,一再向我确定,她是不是个荡妇,我一次又一次告诉她不是,她只是个可怜又可悲的受害者,她那天抱着我哭了许久,我以为她醒悟过来,一切都会转好,可惜,她为了孩子,为了整个家,还是选择了隐瞒。”
燕璇叹了一口气,随即想起什么,“那你又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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