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后的体面了。
如果让许艳去打扰到裴司琛,他不知道还能糟糕到哪里去。
裴司琛不应该受到任何影响。
“打扰这不是打扰,我是想让你迷途知返,从小到大我为你的事情煞费苦心,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要是被这些太太们知道我家的孩子是个同性恋,我会被他们怎么想你就是这样自私的”
南嘉恩越发觉得脸上的抓痕越来越疼,在许艳的一番逼问里,他无力地垂着手,艰难地说“我不想结婚我对女人没有任何感觉,我和那个人也不会在一起的。”
在这一刻,南嘉恩认为自己是一个永远不会幸福的人了。
许艳却不想放过他,果断地支配着“我不管你这些,你明天就和我去徐家,徐家的二女儿你必须去见一面。
你以为我不累吗我为了你,打理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
对于许艳来说,铲除不正确的想法从她上一代就做的很好,任何不对的思想和情感,都可以通过时间和教导让人走上正道。
不过是需要时间,和强有力的逼迫。
她不允许这种肮脏、畸形的情感在自己家里存活。
又一阵冷冰冰的风从头到脚袭了南嘉恩一身。
他突然回想起,从孤儿院接回来的时候,也是一个冰冷的天气,天空飘着秋黄的叶,摇摇欲坠,那时,从那时起他就从满腔期待再到消沉平静地接受。
但是如今他不想再这样了。
他想好好地生活,可能他是和陈春文一样的人,本身都流着一样的血液,他适合生活在小地方,没有什么志向,心理素质也不高,很容易被这些事情影响到,也不想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许艳的司机已经将车开过来了。
她在上车前对南嘉恩说“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别人家的孩子哪有你这么让人恼火,南嘉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那辆车已经往前开了许久,直至再也不见。
南嘉恩一个人走在冰雪覆盖的大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巨大的被雪掩盖住的阴雾蒙住了他的身影,他漫无目的地往着一个方向前行。
中途有出租车滴了他几声,这人就像听不见一样。
这个平庸的人突然萌生出逃跑的想法。
只要不待在c城,去哪里都好。
这里只会徒增痛苦和折磨,养母只会时不时地在他本以为最平静的生活里扎出一个洞,以及他愈合的时间只会很漫长。
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他想着,自己现在还有一些存款,虽然不算太多,但是去另外一个城市生活还是能行的。
就像是找到一个逃避现实的缺陷口,南嘉恩急切地开始了计划,他得先去提交辞职报告,再把行李收拾一下,订好票,就可以离开了。
此时他的心情又悲切又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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