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过后,闻泽带着妹妹在a市逛了好几天。
闻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不出来是玩得高兴还是不高兴。
元宵节前日的早晨,闻也光着脚丫从卧室里跑出来,手里攥着两张门票,两手兴奋地挥舞着,冲闻泽张嘴笑。
闻泽搁下钢笔,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下午哥哥要回一趟学校,你跟着陈姨好不好”
这段时间闻也已经对哥哥形成了依赖,长时间见不到就会生气摔东西,就连陈姨也拿她没办法。
闻也使劲摇头。
闻泽抽走她手里的门票,“如果能做到哥哥就带你去,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李叔叔和苏阿姨。”
李叔叔是闻也的保镖,而苏阿姨是闻也的随行心理医生,闻也非常讨厌出门的时候他们寸步紧跟。
闻也笑容舒展,用力点头,头发丝甩得胡乱飞舞。
闻泽找来棉拖鞋给她穿上,闻也笑眯眯地转头跑了。
最近气温有所回暖,阳光从光可鉴人的玻璃窗外透进来,照得纸质门票闪闪发光。
闻泽对乐队并不感兴,但闻也非常喜欢。
她没办法开口说话,知道是因为在某日路过一家放着毛线球歌曲的饮品店时,闻泽见她忽然咧开嘴角笑了。
烟淼整个春节过得迷迷瞪瞪的。
终于走完亲戚在家里吃饭的那天,她接到了段一鸣的电话。
他问“生日礼物和新年礼物都收到没”
烟淼“嗯”
了一声。
烟父烟母互相交换眼色,烟淼回到房间关上门。
“明天有空吗”
段一鸣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找借口容易给人一种仍有希望的错觉,而冷酷无情又会让段一鸣伤心难过。
就和不久前的自己一样。
“明天吗”
烟淼吞吞吐吐地打太极,“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具体不确定。”
电话里果然丧气地“噢”
了声,“那算了,本来想约你一起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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