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口气,他终究还是绕不过去这个心结,无论我如何做,李成器如何做,他都会计较会多疑想到这儿,终是迎了他的目光“我懂,不懂的是你。”
他李隆基难为我,也深知他要赛马是义气之争,所以他让了。
为血脉兄弟,为让我和李隆基的关系缓和,可却不过换来李隆基的愤恨倘若不让呢怕李隆基又会有另一番猜想,猜想他的大哥不甘不愿,对我仍有奢求
我忽然有些怀疑,我如此委曲求全,迁就李隆基可是错了
他被我问的一窒,又近了半步“这么多年我做的,从没人去,我不需要任何人谦让,我能拿到任何我想要的,为何你就什么都不到”
“李隆基,你有能力去争,就是因为有人一让再让,”
我缓和了一下呼吸,努力让自己冷静,“你若是父王的长子,依你的性子,你以为你能安然活到今日吗当日落下天牢,为何被用刑的是你大哥,不是你因为他是皇嗣长子。
当初,为何你能被赐婚娶武家人,而他只能娶个荒唐的北魏元氏因为他是皇嗣长子。”
我着他的眼睛,终是吞下了最后一句话。
为何我跪在皇祖母面前,在她已堪破一切时,仍旧要咬定不愿嫁给李成器。
因为他是长子,少年成名,李家旧臣都盯着、指望着的皇嗣长子。
我不敢留下任何口实,让皇祖母有除掉他的借口,哪怕只是分毫怀疑,这些李成器能明白,他却不会明白。
面前的这双眼,只到自己想要的,可曾愿别人要的是什么
他一动不动,只攥紧我的腕子,我努力笑着,轻声道“你争,就是皇孙义气,他争,就是谋反之念。
只能说造化弄人,若太子能早些入宫,你、我、他又何必走到今日这步”
我忽觉可笑,天子赐婚,哪有对错之分又叹气道,“不过,若是太子在位,或许那时我早被赐给了李重俊,用来压制他的大哥李重润”
李隆基默了片刻,才慢慢说出了一句话“永安,一直以来,你只到我的心机,可曾想过大哥能护着我兄弟到今日,也有他的谋算”
我心底一沉,未料到他竟有此问,不禁嘲笑道“我只知道,他绝不会谋算到骨肉兄弟,而你,却有胆量和任何人抢。”
说完,扯开他的手,慢慢地说了最后的话,“皇权咫尺,没有人是干净的,我从未想过你的心机有何错处,也从未觉得他是一尘不染。
就如同我自己也是如此,若让我舍命救婉儿,我能做到,但真有一日,要在至亲和她之间做抉择,我最后只能舍掉她。”
远处仍是欢声笑语,这处却冷寂若冰。
我不想再说,提裙要走时,却又被他绕到身前“如果有一日,我和他”
我了他一眼“不用再问了,我只求你们都能平安。”
说完,立刻毫不犹豫地绕过他,离开了树荫处。
虽是夏末,午后的艳阳仍是晃目,我用一只手遮在额头上,想要快步走到人群热闹中,让自己冷静下来,却不想竟被他追上,拉着我就往马场走。
不远处三两的,仍有人在散落闲聊,我敢挣扎太大,引起别人注意,只能尽量跟着他的脚步。
直到马桩处,他才停下来“上马。”
我诧异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他又道“我费尽心力为你寻得此马,这些天,你可曾去过一眼”
我一时哑住,他又道“你读对弈,我也未曾荒废此道,可你从嫁给我,可曾与我评对弈你知他懂他,甚至连字迹都如他一般,可我呢,你用过心吗”
那匹马像是有了感应,不停想要靠近我,却碍于缰绳所限,只能原地踩踏着。
“我买这匹马给你,不过是想你能像府中其它姬妾一样,让我传授马术,让我日夜陪你。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也是自幼精通马术,让你知道,天下间并非只有我大哥才会骑马,”
他越说越急,又逼近两步,“所以我不愿意他让我,你懂吗”
我想退开此处,却不知为何,马群中忽然有了些异动,四周的马都有些躁动不安。
他却仍旧不管不顾,拽着我往那匹白马处走。
烈日的烤灼,还有马的浓烈气味,都刺的我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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