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微讶,她明明昨天特意定了闹钟的,今早九点要和项目方开会。
腾地一下坐起,腰间并着月退间,酸得她倒抽了一口气。
薄软的被子滑下来,雪白的皮肤上红痕满布,阮梨忙着下床,卧室的门被从外推开。
四目相接,两人皆是一怔。
霍砚舟没有戴眼镜,是以阮梨清晰捕捉到了他眼中渐深的打量,反应过来的一瞬,
她忙抓过被子挡在身前,脸颊不受控制地热起来。
“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今天休息。”
“?”
霍砚舟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撩起阮梨垂在耳边的长发,白皙的耳廓通红一片。
他的视线又往她身前扫去,阮梨垂着眼微微偏过身子,攥着被子的指尖蜷进。
“害羞?”
“……”
“昨晚不是……”
阮梨蓦地捂住霍砚舟的嘴巴,不许他再说。
霍砚舟捉着她的手,轻吻了下,“给我看看?”
他眼中暗示的意味太过明显,阮梨下意识地将膝盖并得更紧。
“我想……先处理一下工作。”
她还记挂着项目的事。
“嗯,你处理你的,我处理我的。”
“……”
阮梨抿抿唇,“我自己,可以。”
霍砚舟的视线落在她红红的耳根,“你确定你自己可以?里面也要涂。”
“……”
阮梨噤声。
重新躺回床上,阮梨点开手机,Miya一大早就给她发了消息,说是他们老板临时有事去看另外一个项目了,上午的沟通会改期到明天。
阮梨心中稍安,想想又觉得过分有些巧合。
她去看眉眼间精神极好的男人,“Miya说他们的老板去看别的项目了,是不是你……”
“变聪明了。”
霍砚舟直接替她解惑,又扣着她的腿弯屈起,“恒远的非遗文化城备选地之一就在苏市,他们一直很感兴趣,正好借这个机会过去考察。”
话落,霍砚舟俯身去拿床头的药膏。
阮梨咬唇,“只是刚好的机会吗?”
看着霍砚舟将药膏挤在了指尖,阮梨又急急开口:“可不可以……用棉签?”
霍砚舟微顿,“放心,已经用酒精消过毒了。”
“……”
她不是那个意思。
“棉签不好涂,而且——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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