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不过你找了也是白搭。”
雁西歪头笑了,抬手指了指四周,“这里没有摄像头,发生了什么只有你我知道。
水刑的特殊性在于,验伤查不出来。”
江珍面色惨白,没想到对方考虑得如此缜密。
敌人惊恐的表情也是一种胜利,雁西举起胳膊,来回翻转让对方,“你太弱了,连抓痕都没有哦。”
言下之意是没样本验dna。
和报警相比,还是活着出去比较重要,江珍继续求饶,“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的坏话。”
“错了,”
雁西蹲下,拉近两人的距离,纠正对方,“你犯的最大错误是侮辱我父母。”
来不及多想,江珍顺着她的话说“对不起,是我嘴贱。”
雁西竖起自己的食指,“以后想起我或者我爸妈,记住这种感觉。”
什么在江珍疑惑的目光中,那根细白的手指弯曲,关节显得得特别明显。
雁西将手骨抵在江珍的胸口,缓缓用力。
她不忘解释,“这里是胸骨,皮肤薄、神经丰富,轻轻一按会疼。
如果很用力的话”
会特别、特别痛。
江珍已经感受到了,一开始只是钝痛,随着对方不断用力,疼痛翻倍增长。
她忍不住叫出声,“好痛,求你不要按了。”
“好好记着,下次再骂我或者我爸妈,保证比这还疼。”
江珍攥住雁西的手腕,“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雁西不爽的皱眉,甩开对方的手站起身,“别碰我。”
“对不起。”
江珍像是被驯服的兽,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
女人的耀眼红裙被打湿后呈现暗红色,头发杂乱,妆也花了,丝毫不见之前得意洋洋的样子。
等了许久还不见雁西出来,王倩有点担心,于是决定去里面寻找。
卫生间的门推开一条缝,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漂亮的花枝地毯上躺了个人,身边站着的雁西一只脚踩在对方的肚子上。
她今天穿的蓝色裙子有个侧开叉,抬腿的时候布料垂在一旁,白皙的腿几乎全露在外面,线条纤细流畅,漂亮极了。
末端是双银色尖头高跟鞋,高达10厘米的超细鞋跟仿佛要刺进红裙女人的身体。
听到声响,雁西回头查。
清来人是谁,她丝毫不见慌乱,淡然的开口吩咐,“我这就出去。”
“哦,哦,”
王倩傻愣愣的应了两声,赶忙把门关上。
总觉得在外面等比较安全,而且她还可以负责把门,避免其他人撞见不该的。
只是里面的那两人是在玩情趣y,还是在打架呢
屋内,雁西没有立刻抬脚,而是倾身微笑,威胁道“从今天起,我和家人受到任何伤害都会当作是你做的,想报复的话,掂量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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