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舞姬虽美,却哪如这个伴在殿下身侧更衬良辰啊!”
陈六郎向一侧退开,将身后的月皊展览在众人眼前。
一时寂静。
孔承泽懵了一下,他立刻望了一眼李潜的脸色,握着酒盏的指微微用力,开口道:“据我所知,她现在是洛北郡王的小妾。”
陈六郎赶忙说:“人是我买来的!
身契都在,一并献给五殿下!”
孔承泽心中沉了沉,急问:“洛北郡王把她给卖了?”
陈六郎不能接这话。
虽然他从江云蓉手中买了月皊的身契,却仍然不敢上门去要人。
他对江厌辞的看法与京中其他人一样,面上恭恭敬敬不敢得罪,心里却有几分嫌他没根基,没太放在眼里。
他先弄到了身契,再想法子将人掳到手里。
如今一起献给了五殿下,日后江厌辞知晓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不敢造次。
李潜夸:“很好,这礼送得很好。”
陈六郎笑得脸上褶子更重。
李潜盯着脸色煞白的月皊,命令:“过来。”
月皊立在原地,没动。
“哈。”
李潜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摇摇摆摆朝月皊走过去。
他立在月皊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又俯身凑到月皊耳边低语:“当初选择太子的时候,可想到会有今天?”
他忽然握住月皊纤细的脖子,提高音量:“贱货。”
他对月皊,最初的喜欢是真的。
可是那份喜欢并不深厚,更多的是身于高位者对女子的征服掌控欲。
占有美人和争权逐利是一样的成就感。
尤其知晓她将嫁给太子,那颗想要得到的心,变得更加强烈。
眼看着月皊憋得快喘不过气,李潜松了手。
月皊身子踉跄朝一侧倒去,碰倒了灯架,架上的琉璃灯跌落、跌碎,一阵哗啦啦。
孔承泽一下子站起身,脸色难看。
“哈。
听说进教坊被调教过,又给人当了小妾。
想来很会伺候人。”
李潜俯身,握住月皊纤细的小臂,将人拽起来,拉着她大步穿过厅堂往一侧的小间走去。
那处小间挨着待客的厅堂,只两扇红木拉门相隔。
里面地方不大,摆放了些待客的酒水。
“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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