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大火,让他们师门很多人丧生,包括平日里对他们异常严苛又十分敬重师父。
如果,那一场烧毁一群孩子们眼泪大火是一场阴谋呢?
江厌辞仰头,大口喝着酒,浓烈酒水如火灌进口中,又从他唇边流出些,淌湿了他绯『色』衣。
·
余愉得口干舌燥,暂时歇一歇时,欠身凑到月皊面前,让她帮她贴花钿。
“好啦。”
月皊。
“可是我自己看见。”
余愉大兴。
月皊蹙眉,软:“是我疏忽了,没有带小镜子。”
“有了!”
余愉晃了晃食指,“前面好像有一潭水,知道干没干。
咱们过去瞧瞧!”
月皊回头望了一眼,目光在江厌辞身影上停留了片刻,迟疑着需需要跟他一,可余愉拉着她手就走,倒是没给她多留犹豫时间。
月皊亦步亦趋地跟着余愉。
这山林中路好走,月皊自然会像余愉那样走得轻松。
还好余愉知道她那走几步就会喘身子骨,一直等着她、拉着她。
可惜两个人扑了个空,山凹处确原本有一潭水,只是知何时已干涸,余愉想要找水当镜愿望落空。
“走吧。
回去了。”
余愉道。
月皊气喘吁吁地摇头求饶:“我在走动了,咱们歇一歇吧。”
余愉瞧着月皊累得小脸涨红,哈哈大笑。
“来!”
余愉拉住月皊一条胳膊,一扭身,直接将月皊背在背上。
“呀!”
月皊双足离地,吓了一跳,急急抱住余愉脖子,又忙问:“放我来我能自己走,我太重啦。”
“你重,轻得像饿了半个月似。”
余愉笑哈哈地备着月皊脚步轻盈地往回走。
在月皊几次执要去后,余愉将她放来,两个人坐在横在地上一截枯树干上歇了一会儿,起身继续往回走。
这回刚走了没多久,迎面看见了阿梅、独眼十和十一。
“你们怎么过来了?”
余愉好奇地问。
独眼十和阿梅对视一眼,经过短暂目光交流,推出了话人。
独眼十重重叹了口气,脸上摆出一副满腹心事表情。
他五官无一豪放,这样犯愁表情摆在他脸上瞧上去在是有些滑稽。
余愉看乐了,问:“你这什么表情?媳『妇』儿又跟人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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