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爷干出那样的事情的确与他无关,他见到一个『妇』人匆匆抱着婴孩抛去『乱』葬岗亦是真。
只是抱着婴孩的子刺绣精致,谨慎的『性』格让他派人去查,查到了江厌辞的身份。
他没有拆穿江二爷的事情,反而将江厌辞养在了身边。
为的,是想着日后他这身份有大用处。
甚至,他故意安排了江厌辞与李漳的相遇。
安祁王如愿将与大皇子关系很好的江厌辞送到京中,更方便他去杀皇帝。
这一切,于江厌辞的身份,也败于他的身份。
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一个人和他的父亲生得这么像。
更没有想到江厌辞知道自己五官极肖其父之后,就开始怀疑他。
安祁王长叹一声,望着阴暗『潮』湿又狭窄的牢房。
不出意外,他的余生在这里度。
他这一生,尊贵,也卑烂。
终究是不服气和仇恨,让他的余生连安度了奢求。
可他并不后悔这些年的筹谋。
没了命根子,不再算个人,活着的每一日是痛和恨。
王败寇,输就输了。
·
江厌辞回去之后,月皊还没有醒来。
他本想着在这里留一夜,明日再回家去。
可他刚上了床榻,月皊便醒了来。
她蹙眉望着陌生的床榻,寻求庇护般靠来,软声:“我想回家。”
“好。”
江厌辞立刻答应。
天气日暖,即使是夜里,也不寒冷。
江厌辞带着月皊登上马车。
羽剑门的人追出来,依依不舍地望着江厌辞。
“门主……”
江厌辞脚步停顿,道:“各自珍重。”
马车离开。
月皊好奇地:“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厌辞沉默,不是很想讲话。
又了一段间,他抬撞见月皊满是忧心的目光。
他顿了顿,伸手将月皊捞来抱在怀里,很有耐心地给她解释发生的一切。
月皊偎在江厌辞的怀里默默地听着,她拉着江厌辞的手,捧在她的面颊上温柔蹭一蹭安慰他。
马车到达江家门,月皊江厌辞抱来,遇见微生默和微生黎。
她们父女俩已经焦急等了月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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