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山上,李源正焦躁不安地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按理来说,面对即将要到来的大战,作为主帅应该沉下心气,但李源此时的内心不安之感愈发浓烈。
自日出时分开始,李源便先后派遣了数道轻骑下山打探,但直到日头高悬,却无一人归营。
此时对于叛军或是刘仁瞻部的动向,李源仍是一概不知,对于战事的布局筹划也大受影响。
实际上不仅李源焦急,心系刘仁瞻安危的周廷构等一干鄂州将领,已是几次三番向李源请战,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营帐外终于传来几串急促的脚步声,只听见周廷构急切地喊道:“李大帅,斥候回营了!”
帐外负责保护李源的林嗣昌,赶忙拦道:“大帅在里头歇息呢......”
“嗣昌,快请周将军进来!
传我军令,召众将议事!”
李源本就等得心急,此时连忙从铺上一跃而起,快速披挂盔甲,又整理好发髻,端坐好等待众将来临。
帅帐中,军中大小将领已全数聚齐。
李源正皱着眉头,盯着面前一名浑身狼藉的士兵,众人正仔细地听着他的汇报。
据这名叫作沈弘的斥候所言,晨间李源派出的那些斥候,路过寿州城东门时,几乎都死于叛军的乱箭之下,唯有他及时弃马窜入密林中,这才得以幸存。
而沈弘也不负使命,径直沿着林间小道向南步行摸索,直到午后才终于望见了刘仁瞻驻扎在寿州城南的大营,那时叛军正在四面合围,沈弘根本没法接近传信,于是只能赶紧从原路返回。
听到此处,李源心中一紧,随后追问道:“你可清了,叛军此时有多少兵马?”
“回大帅,太多了!
小人只能从叛军的战旗粗略估算,至少,至少六七万......”
周廷构不假思索地开口斥骂:“娘的,这不是胡言乱语么!
李金全从哪变出这么多人来?你莫不是心生畏惧,眼睛花了?”
沈弘倒是不怯,咬牙应声道:“将军,战事紧急,小人怎敢欺瞒?小人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得是清清楚楚!
刘大帅所部此时四面皆敌,北面和东面的叛军最多,皆是从寿州城内出来的,而西面、南面也有两支兵马赶来增援,人数大致都在一万上下。”
瞧着沈弘表现似是坦然,李源心中却如坠冰窖,沉下脸色问道:“怎么还有两支兵马?你可曾清,他们打的是什么旗号?”
“大帅,西面的那支兵马小人不认得,但南面的兵马小人清了,是保信军的战旗。”
周廷构当即起身,怒气冲冲地吼道:“若真是保信军,便是那庐州刺史李嵩!”
这名字倒是陌生,李源不免疑惑道:“李嵩是何人?”
只见周廷构一脸愤恨地咬牙说道:“同叛贼李金全一样,保大五年从中原叛逃的降将!”
李源不再接话,稳住心神思忖道,这沈弘毕竟是自己从朗州带来的,所言应该非虚。
而照着周廷构所说,李嵩与李金全同为降将,庐州的兵马已然从叛,再加上寿州城的叛军主力,刘仁瞻部此时面对至少三倍于己的敌人,叛军合围,已陷绝境。
而按着李源原先的计划,本是想与刘仁瞻取得联络后,以八公山的唐军大营与其相互策应救援,或是尽早合兵一处,借八公山上的布置徐徐图之。
但由于沈弘无法接近城南大营,与刘仁瞻部失联,自己的计划显然已被打乱,而沈弘步行往返又耗去了不少时辰,此时刘仁瞻部必定已在血战中,且岌岌可危。
李源不禁陷入了迷茫,当此危难之际,到底该如何进军才能扭转局势?
此时周廷构忽而躬下身,满脸心切地开口道:“李大帅,此时我家大帅已陷入绝境,末将请您快快发兵救援!”
一应鄂州将领也纷纷摩拳擦掌,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要求尽快支援刘仁瞻。
正当李源迷茫之际,双眼盯着桌上的舆图,心中忽而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接着忙挥手制止了众将的喧哗,朝周廷构沉声问道:“周将军,对这寿州城你可熟悉?”
周廷构果断地应道:“刘氏三代皆生于寿州,末将的妻子也是寿州人氏,自然是熟悉!”
李源即刻起身发话道:“好,如今叛军大部于城南集结,本帅料定寿州城内守军定然薄弱,若本帅令你率军从东门袭扰寿州城,你可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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