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大家都对这一伙人并不放在心上。
“对影山?”
王伦一想:“莫非是此人,自己怎么忘记了?”
那青年着这一伙人有恃无恐,为首几人气质非凡,焦躁叫道:“兀你那伙人在说什么,爷爷没了耐性,叫你一个不留。”
王伦驱马上前笑道:“大王,亏你仁义不杀之恩。
途径宝地,理当奉上金银孝敬,只是我肯,我的这些兄弟都不肯。
我们行走江湖,风餐渴饮,不过为了碎银几两,养家糊口。
若要相逼,只怕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罢手!”
“说什么鬼话?只是我肯,我的兄弟都不肯?”
“小可也知道你不肯,因此商议要奈何你们?”
那人听罢,冷笑道:“要奈何我们,哈哈哈?”
王伦道:“实则然也!”
那人道:“如此不识抬举,休怪无情,孩儿们杀。”
王伦道:“慢着!”
那人止住马,哈哈大笑!
“怕了!”
“咱们身边都是血亲的兄弟,都说刀箭无眼,若火并起来,死伤惨重,不是耍处?”
那人着身边的一众人,又王伦一伙人也都刀枪列阵,进退有度,不是寻常客商。
“你待如何?”
“好说,好说,我们手下见真章,赢了,我奉上金银,毫无怨言。”
“哦,可是你们找死,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我还有言。”
那人戳枪在手,跃跃欲试大喊道:“快说,快说!”
“你赢了,我奉上金银,毫无怨言。
若你输了,你待如何?”
那人大笑:“谅你们一群男女也来找死?你们一起上,怕的不是好汉。”
王伦哈哈大笑。
“谁人为我擒住此人?”
话犹未了,周通早不耐烦,拍马提枪来斗此人。
“差点伤了俺家哥哥,爷爷教你做人。”
周通生的好面皮,有膂力,如今得了众多好汉点拨,武艺渐长,心中早耐不住这股野火。
“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