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如此想后,就对张敬修吩咐说:“你去把陈抚院、徐副宪再请来。”
张敬修听后有些不解:“父亲不是已经跟他们谈话了吗?”
“还是让他们诉诉苦吧!”
张居正说了一句,就道:“不能让陛下觉得他的先生回乡后就作威作福,而不再问民间疾苦了!
乃至也不愿意去过问新政的具体问题了。”
说到这里,张居正就看着船舱外的碧水蓝天道:“天恩不可测,谁也不知道,你亲自教大了的人,会不会真的在学会诸多本领后,就把你踢到一边,另用起更符合其心意的人来。”
“乃至,虽让你可以急流勇退,却也把你的光芒给掩盖住了。”
张居正说后就因一江冷风突然袭来,而咳嗽起来,且拧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陛下是否会来信催问行程?”
……
“先生现在到了何处?”
乾清宫。
朱翊钧刚见完两宫太后回来,就对张鲸问起张居正的行程来。
张鲸回道:“想必现在已到江陵了。”
朱翊钧听后点首:“可有关他的最新消息?”
张鲸点首:“有,据元辅张先生身边的人报,张先生在听闻陛下见了高拱,还让殷少保总理五省军务后,就又重新见了湖广巡抚陈瑞和抚治郧襄都御史徐学谟,详细询问了自己族人有没有阻挠清丈的问题,另外,张先生又亲自去见了襄王,向其问起了清丈事以及宗藩的难处。”
朱翊钧听后微微一笑:“先生这是多虑了。”
朱翊钧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因为他知道,这说明张居正还是很在乎首辅这个位置的。
要不然,张居正也不会因为知道高拱似乎得到了自己这个皇帝更大的信赖,而开始有了压力,而更加认真地在乎起国事来,便没有再像才回湖广时一样,只因为知道皇帝离不开他,而在回乡时也就只顾着表现起自己的权势来。
“传谕给礼部,让其派一名主事去江陵,在参祭先生之父的同时,问其行程,告知于先生,就说朕望先生速归!”
朱翊钧因此言道。
张鲸忙称遵旨。
朱翊钧说后就道:“去传高拱来见朕。”
朱翊钧打算再问问高拱一些国策,顺便也继续给张居正压力,让其知道,他这个学生随时可能会更加信任高拱,而如果他不尽快回京继续推进新政的话。
不过,朱翊钧频繁召见高拱,则不仅仅是让张居正感到有压力,朝中许多公卿大臣都感到了压力。
因为他们都知道,高拱可比张居正更激进。
如果皇帝重新信任了高拱,别的不说,只怕会有更多的大臣家族会被抄家治罪。
毕竟,高拱狠起来,会更加的不在乎士林情谊。
对于朱翊钧而言,高拱虽然激进,且有意让朝廷更加彻底的去改革,但他也从高拱这里知道了真正需要将来解决的事。
比如南北发展不均衡的问题,以及朝廷应当为了整个大明社稷的稳定而继续加强对南方的税赋征收力度,但与此同时则要减免北方税赋,而以此避免将来北方乱而南方亦难自保。
“陛下,如今天下士人以南人居多,而且这一现象会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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