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开前被老太太教了几招,范氏仍不擅长管家。
自从发现林舜华有管家才能后,范氏立马将手头的事全推了出去。
在永宁的府里的时候,各房都是在自己屋里用膳的。
换成林舜华管家后,这规矩就改了。
若无特殊情况,四房全家都范氏的寻芳院用膳。
这个改变何颐和龙凤胎都无异议,范氏却极喜欢的。
对长子范氏是心怀愧疚的。
儿子小的时候她身子弱没能好好照顾,待她身子养好,长子已经长大挪去了外院。
一对龙凤胎更是刚出生就被抱去了老太太屋里。
如今到了升州,既没有长辈的约束又没有妯娌间的闲话,范氏巴不得将这些年缺失的时间都补回来。
何颐才刚踏进房门,就觉一条黑影扑了过来。
早有预料的他左手接住黑影,右手挡在脸前。
果然下一秒就觉得手背上被湿软的舌头舔了个遍。
“天狼快回来这边坐下”
“汪汪”
半大狗崽对身后的命令置若罔闻。
小尾巴用力的摇着,不停将脑袋往何颐手掌下送,祈求主人的抚摩。
何颐费了些力才将黑狗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刚送来时连站都站不稳的小黑狗,如今快到他大腿那么高了。
何颐不是个特别狗的人,再加上这些日子忙于学习,天狼一直都被丢给何锦绣养。
小姑娘第一次出远门,交好的玩伴都不在身边,小黑狗便成了她的新朋友。
每日梳毛洗澡伺候的无微不至,四房近来吃素,这小黑狗却顿顿有肉吃。
一身皮毛被养的油光水滑,精神极了。
但天狼貌似有严重的雏鸟情节。
不论何锦绣对它多好,它心中的主人唯有何颐一人。
每天在寻芳院蹭吃蹭喝蹭玩,天一黑就往清辉院跑,怎么拉都拉不住。
没有舔到主人的脸,天狼发出不满的呜呜声,绕着何颐的腿直转圈。
“五哥”
何锦绣懊恼跺脚,“您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我差点就教会它认“何”
字了”
“尽胡说。”
范氏手里摇着团扇,笑嗔道,“天狼是狗又不是人,哪里就能学会认字儿了”
自从离了永宁,范氏面上的笑容多了许多。
虽性子仍和面团似的,但身边有唐嬷嬷帮衬着,管家的事又交给了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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