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牌!”
何友军看了我一会,我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也没有话,我把心思放在牌上面,看着荷官发牌。
闲牌庄牌闲牌庄牌。
发牌完毕。
“不用给我看,直接开牌!”
荷官掀开闲牌,8点。
稳了。
心里的石头落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与何友军伸出手击了一掌。
“操,手上怎么全是水?”
二货,那特么是老子紧张流的汗。
荷官翻出庄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却又觉得很稳了。
很奇怪,有时候虽然牌不是最大,但是心里就预感到这把肯定赢了。
毫无波澜,庄开6点。
“我们好像干掉了幸运六。”
“你又没压庄也没压六,你管他啥几把幸运六。”
“那我这把押个幸运六!”
“你虎啊,幸运六都被我干掉了你押个鸡毛幸运六。”
“……你刚才押上十万的时候脸色很可怕!”
“叼毛,你知道什么叫魄力吗?”
我是硬撑着嘴硬,刚才心脏确实扑通扑通跳的很响,仿佛胸膛起伏能蹦出来一样。
他的没错,连手掌心都全是汗水,脸色肯定很恐怖。
“听我的,是来赢钱,远不到来澳门拼命的地步,娱乐为主。
我们不要打这么大,押平注好了。”
“尼玛,不要这么丧气好不好!
扰乱军心,定斩不饶。”
“那你再拿10万给我。”
完不等我反应过来抓走一半筹码挪开椅子站起身来。
“我去赌把大的,你自己悠着点。”
“我操……”
看着他嬉皮笑脸的离去,我无可奈何的笑笑。
我懂他的意思,大家兄弟几十年了,他知道我的脾气,他不可能劝的动我。
只能出此招这是怕我一时冲动全给干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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