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百万呢!
妈妈一定喜悦又惊讶,马上一脸严肃又放低声音急切问:“哪里搞来的?你们这些娃儿,没干什么坏事吧?”
“哪能啊!
都是辛辛苦苦挣得干净钱!”
她还是一脸不相信。
“凭手艺赚的。”
无奈只好挑简短的跟她介绍了一遍我们的发家之路。
她听的也是喜笑颜开:
“我儿子出息啦!”
“我儿子可有本事啦!”
“哪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儿子!”
我看她着着眼含泪花了,赶忙撒娇卖萌的逗笑了她。
另一个婶子喊她去帮忙摘菜,她忙过去了。
看着她已微微弯的腰,心里不禁一阵心酸又是一阵骄傲。
现在的我们不算豪富,起码能让父母不再劳作了不再担忧了。
这种感觉心里真是吃了蜜的甜。
这些年奔波在外,最担忧的就是他们了,终于能让父母喜笑开颜了。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润,好像是刚才的风吹过,进了颗沙子而已。
当晚张铁柱家开了八桌,菜都是请左邻右舍帮忙烧的,吃着家乡的饭菜,比五星级酒店的河豚更有滋有味。
我们轮番和村里的叔叔伯伯兄弟伙们敬酒。
当晚酩酊大醉!
张铁柱更夸张,众饶羡慕夸奖声中,飘飘然也,开始演起来,到兴处,把上衣脱了展示后背一个烫疤,以表示这些年的苦难疤痕。
只有我和何友军呲呲的笑,那特么是有次机器焊电焊,他一个没注意转身点烟,后背贴到了上面,给烙了个疤。
全是特么自己不心惹的。
但是,不苦吗?想我们初中毕业就去学厨,干架,逼不得已背井离乡,长年累月在他乡,眼看着爸妈头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却不能在身边尽孝。
自己也快30的人了,虽然谈过几个女朋友,却无一走到终点,还不就是穷嘛!
现在呢,一切都过去了,这无法言的贫穷已经都过去了。
我和何友军就静静的看着他装逼,时不时的碰一下杯,这家乡卖部的二锅头,喝起来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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