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池记下了。”
沈碧池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浅笑。
暮色四合,饭菜摆上桌,宫灯红烛将花厅照得宛如白昼。
那一架挂在花厅里的金色珍珠垂帘在烛光中流光溢彩。
沈碧池本来就有心事,看到这本应挂在寝殿的珠帘挂到了花厅,更是心里堵得慌。
花厅是见客的地方,姑母把这金色珍珠垂帘挂在这里,不就是为了显摆嘛。
自己把这珠帘要回去,她得有多生气呢。
“碧池,是不是饭菜不合口味?怎么吃这么少?”
沈太妃平时一个人吃饭也觉得无趣,今天有个人陪着胃口倒是好了许多。
沈碧池觉得现在也算是个时机,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哭着说:“姑母,碧池错了……您可不可以原谅碧池这一次……”
沈太妃今天心情确实还不错的,示意白莲去扶沈碧池起来:“沈小姐,有什么话您起来好好说。”
“我不能起来,我要一直跪到姑母原谅我才行。”
沈碧池膝行到沈太妃跟前,把库房管事向她讨要王妃嫁妆的事告诉了沈太妃,当然,她送了许多东西回沈家,是没说的,“我当时只想着,这些个好东西也只有姑母才配使用。
而且,表嫂随表哥去了,姑母那么伤心,看到这些好东西多少也能开心一点。”
砰地一声,一只酒杯砸到了沈碧池脚边。
沈太妃气得直哆嗦,这沈碧池想孝敬她东西孝敬就是了,还拿着她的腰牌去库房取东西。
当时恐怕南戎送亲的仪仗还在王府。
这为儿子殉葬的儿媳尸骨未寒,她这个做婆母的,就来抢媳妇的嫁妆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世人得说她是多小眼薄皮贪婪无情的人呐。
“你……你你,把本宫的脸都丢到南戎去了!”
沈太妃扶着额头,马上要昏厥过去了。
彩莲和白莲把太妃扶回寝殿:“快,快去传太医!”
沈太妃躺在床上,气得头疼得哎呦哎呦地喘气。
太医进来,看到沈太妃气得脸色发青,连忙上前施针。
彩莲按照太医的吩咐用帕子给沈太妃敷额头,白莲也拿着太医开的应急的药去小厨房煎药。
一屋子人忙了大半天,汤药喝下去两碗,直到子夜,沈太妃才渐渐安稳下来,睡着了。
白莲和彩莲守在沈太妃榻前不敢离开半步。
沈碧池一直跪在花厅里,太妃娘娘被气成这样。
管事姑姑不来,小宫女既不敢让她起来,也不敢让她出宫,都只能装作没看见花厅里还有这么个大活人,忙碌着手里的事情。
沈碧池开始还跪得住,但花厅不是寝殿,地上没有地毯,只有硬邦邦的青玉地板,跪的久了膝盖像是要被压碎了一般。
实在跪不住了,沈碧池就跪坐一下,但全身的重量压在双脚上,脚又痛得要断了。
就是这样,她也不敢瘫坐在地,只要听到脚步声靠近,立马跪得直直的。
沈碧池暗暗后悔,早知道要跪这么久,她就等去到寝殿再认错,那里有地毯,不用这么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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