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鞋出门,去超市买晚饭。
买完盒饭走出超市时,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从旁边小巷子里走了出来。
它大概是闻到了牛肉盒饭的香气,脚步坚定走到徐颂声面前,绕着她打转,毛发有些脱落的尾巴摇得很起劲。
徐颂声不想理它,试图直接把腿抽走。
但是流浪狗跟得很紧,她挪一小步,流浪狗也挪一小步,她挪一大步,流浪狗也跟着挪一大步。
她低下头,流浪狗便仰起脑袋,灰扑扑毛发下一双圆润的,格外黑白分明的眼睛,纯粹又亮晶晶的望着徐颂声。
沉默无言的数秒对视——徐颂声叹气,转身回到超市,买了小袋的狗粮。
从转身回到超市再到付完钱出来,徐颂声确信自己全程顶多只花了六分钟。
但是等她再度出来时,那只流浪狗面前已经被人垫着保鲜膜放了一根掰碎的火腿肠。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给扔的。
不过流浪狗大概是饿了有段时间,那点火腿肠它三两口就吃完,吃完后仍旧抬起头来,绕着徐颂声小腿打转,摇尾巴,用它水汪汪的大眼睛跟徐颂声装可怜。
徐颂声蹲下来,撕开狗粮袋子倒给它一些,又拧开矿泉水瓶给它倒了点水。
看着小狗吃得很香,没有再来纠缠,徐颂声这才拎着盒饭离开。
路上遇见水果摊苹果打折,徐颂声就停在摊位前挑了点苹果。
她站的那片地面湿漉漉的,店老板一边拖地一边解释,说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两个Omega在这里打架,其中一个Omega信息素应激,抢了他切菠萝用的水果刀捅了对面一刀。
他安慰徐颂声别害怕,说血都流地上了,没有溅到苹果上。
他这样安慰徐颂声的时候,徐颂声刚好在苹果蒂上找到一块凝固的血污。
于是她买的那袋苹果,在七折的基础上又打了五折。
回到出租屋时天色已经微微黑了,徐颂声将盒饭放进冰箱,然后给自己洗了个苹果,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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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开始播放瑞克与莫蒂,徐颂声水果没削皮,正要直接下嘴——电视机屏幕一闪,雪花了。
徐颂声走过去拍了拍电视机,没有反应。
她给房东打了个电话,房东说可能是屋顶的信号接收器歪了。
如果徐颂声不着急的话,她明天再去挪一挪。
当然,如果徐颂声很着急的话——房东现在也是不会动的,不过徐颂声可以自己从阁楼楼梯那边上去挪信号接收器。
徐颂声还想继续看动画片。
反正是春夏交接的夜晚,又不是冬天。
她穿了件薄外套,出门上楼。
信号接收器的立脚上压着两块砖头,以免
它被风吹动位置。
徐颂声打着手电蹲下来看,也没看见它有挪过位置的迹象。
但信号这种事情向来玄妙如同神经病的性取向。
所以徐颂声还是尝试着给信号接收器挪了个方向,再打着手电下楼,去看看自己的电视机有没有恢复原状。
走廊的灯好像也出了点问题,徐颂声从走廊过的时候,头顶那盏灯时不时的就闪烁一下;她被闪得眼睛花,在心里暗暗下决定,明天得催房东给走廊换个灯了。
不过最近两天是有点信号不稳定,可能是台风要来了。
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徐颂声已经摸清楚了这里的信号强弱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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