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不见了,最近一段时间家里只有舟舟一人,肯定是被他拿走了。
可他看到那些内容之后,居然什么也没有说是被他的潜心备孕感动了吗还是已经猜到了真相,所以感到害羞
想着想着,见川自己的耳朵先红了。
心中涌出澎湃的爱意,被转化成养料,成为消化蚁后最好的助力。
他不再执着于复习备孕知识,收回触手,转而去酒柜里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将它饮尽,然后深深呼吸,激动地回到卧室。
方行舟依然躺在床上。
他好像是清醒的,又好像还处于蚁后的影响之下,瞳孔被汗水浸湿,在灯光下显得尤其明亮,但细看起来仍然对不准焦距,只是痴痴地盯着见川的脸,嘴唇轻张,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他平日里极少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用来遮挡眼睛的平光镜已经被摘掉,那双眼睛此时一览无余,带
着深沉到近乎恐怖的爱意,似乎已经被见川彻底引诱,迷恋到随时愿意为他赴死。
爱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正粗鲁地虐待着自己,见川对他的构造一清二楚,深知这样的动作只会给他带来痛苦,不会有半分的快乐。
但他仍旧乐此不疲,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像痛与快从来没有区别,甚至或许他早就在期待着深爱之人给予的痛意,企图用这种极致的感官去确认见川的存在、铭记他们此刻的相爱。
这样的方行舟,诚实,坦然,炙热,像一颗投入烈酒里的火星,几乎是瞬间便让见川的整个腹部都烧了起来。
属于“蚁后”
的那部分力量开始疯狂沸腾,明明今晚已经吃到撑,他依然忍不住地吞咽,从喉咙里燃起强烈的渴意。
“老婆”
他心跳如雷,“你”
方行舟出一道似痛苦似快乐的鼻音,往床头又靠了靠,贴在属于见川的那个枕头上,黑垂落下来,被汗水黏在白皙的脸颊。
“不过来”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有些含糊不清,“小鹿。”
见川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一条深褐色的缝,像丛林里兴奋到极点的蛇。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人类的尾巴立刻做出了反馈,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小鹿。”
方行舟眯起眼睛,又喊了一次。
见川差点被他喊得魂飞魄散,头皮阵阵收紧,几乎要维持不住人类的风度,恨不得当场变成本体,用触手将床上的人从头舔到尾。
他再也无法忍耐,大步走到床边,手脚并用将人圈入自己的地盘,趁着方行舟还不清醒的时候胆大妄为,从身后飞快地蹿出两条触手。
今夜轻松绞杀蚁后的恐怖触手,此时却温顺得像小狗的尾巴。
一条触手卷住方行舟的手腕,阻止他粗鲁的动作,另一条触手心疼地将受虐待的伤口包起来,分泌出促进修复的黏液,一收一缩,安抚被擦破皮的可怜部位。
方行舟出急促的尖叫声,却被见川堵住了嘴唇,将剩下的尖叫吞进了肚子里。
“宝贝,”
许久,他呼吸不稳地离开他的嘴唇,“教了你这么久,怎么每次都学不会又弄伤了。”
方行舟彻底被触手掌控,软绵绵地靠在爱人怀里,瞳孔越来越涣散,里面唯一映着见川艳丽到极点的脸。
“还是说你其实一直希望我不那么绅士”
方行舟正在他的臂弯中轻轻颤抖,肌肉用力绷起,青白的手背慢慢凸出青筋,指甲陷入了见川还带着潮气的手臂里,仿佛快被见川的触手一点点杀死。
而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颤动、每一道呼吸见川都了如指掌。
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触手在最后关头故意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属于人类的细腻手掌。
“啊,对了,”
他欣赏着方行舟皱起的眉头,“在那之前,我们还有正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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