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握住倒数第二排最角落的籍,轻轻往外拉动。
墙面上出现一道细长笔直的裂缝,从房顶一直到地板。
宜秋轻轻推动架,墙壁朝着里面挪动。
——机关。
当架带着墙壁推到一个夹角时,露出里面空空荡荡的走道,直通着地底。
宜秋走了进去,顺手将架合上。
墙壁恢复到原样,就像没有发生刚才那档子事一样。
当墙面关上后,那条直通地底的走道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宜秋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又从墙上取了一盏油灯,点亮后才有些许光芒。
借着灯光,宜秋开始向下面走去,不消片刻时间,就已经到达幽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墙面上镶嵌着夜明珠,让地下室有了光芒。
一个身着青衣的姑娘正躺在墙角,苍白的脸上带着虚弱。
她双手被绳子反捆,透着柔弱,仿佛一朵饱受风吹雨打的花儿。
“小青,他来了。”
宜秋将油灯放在一旁,轻声道。
青衣紧挨着眼睛,听到这话之后,努力睁开,说道:“谢谢宜秋姐。”
“唉,我已经不再追究你那天的事情了,你为什么还要偷偷跑出去,我真的很难办。”
宜秋用手拂过青衣脸颊。
青衣闭口不言,又闭上眼睛。
“我对你很好了,一首诗就把你的心乱了,万一他是碰巧刚好念到,你还真动了感情?”
宜秋顿了顿,话锋一转:“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要讲究感情。”
话音刚落,青衣的身子微微抖了抖。
“宜秋姐,我没有动感情,只是觉得……懂得乐理,又才华满腹的人,不像坏人,我们不能害好人,这是你教我的。”
青衣认真的说着。
“糊涂,他是江湖人,开了个纸扎店,我怀疑他是纸扎人一脉,你认为江湖人哪个能说是好人?”
宜秋站了起来,眼中带着怜惜。
江湖中没有完完全全的好人,善与恶也只是相对的。
如果真有那种绝对的善,那应该是埋在坟墓里的。
“纸扎人一脉……”
青衣喃喃自语。
“现在你明白了吗?”
宜秋缓缓道:“你所坚守的,也许在外人来只是一个愚蠢的笑话,青衣,你从未说过慌话,你说你没有动情,那就是真的没有动情,但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只是因为他是个好人。”
青衣再度陷入沉默,那双眸子变得灰暗。
“你太单纯了,才情满腹却道貌岸然者数不胜数,仅仅是一首诗。”
宜秋的语气渐渐变得平淡:“你还是改不了胡乱相信人的毛病,但我这次没法护着你了。”
地下室很冷,但此刻宜秋的表情更冷。
当冷与媚结合在一起时,别具风味。
“宜秋姐,你变了好多,自从那件事以后。”
青衣突然道。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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