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巴山点头:“就依你方老弟的,其实我们盐漕两帮都是苦哈哈的汉子,理当望相顾……”
“望相顾是应该的,可是这话的人只怕另有居心。”
语声中雷老虎已走上了酒楼。
与他同来的还有两人。
方德将目光转向雷老虎:“雷老爷也来了。”
雷老虎在笑:“雷某也是漕帮的一份子,象这种大事怎能与我无关,而且我也是为方老爷着想。”
“怎么?”
“现在的漕帮与盐帮只是貌合神离,你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他们,只怕会祸及自身,”
雷老虎回答方德:“别忘了,漕帮的货刚被劫过,这次你是找回来了,可下一次就未必会这么走运了。”
听到他的话后李巴山的脸色都变了:“雷老爷可是在置疑李某的能力?”
“雷某只是在一件事实!”
听了雷老虎的话,李巴山便要作,却被方德拦住:“但不知雷老爷有何高见?”
雷老虎振振有词:“漕、盐两帮都是苦哈哈的汉子,本为一家,何必强分什么盐帮漕帮,以雷某之见不如合二为一,公推一位武功、才智过饶帮主来领导大家,岂不更好?”
方德:“雷老爷的见解独到,方某实在佩服,不过你若是真的想谈这件事,就先请你身边的这位朋友出去。”
雷老虎眉深锁:“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就听清楚了,”
方德冷冷地:“我从来与黑道上的朋友做买卖,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他就是冀北黑道上的朋友飞刀杨彪,在冀北他可是犯案无数。”
飞刀杨彪颇然大怒:“姓方的,我们老大肯和你谈就是给你面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方德淡淡的笑了:“我这人什么酒都不喜欢吃。”
“你找死!”
杨彪的手已按住了腰间的飞刀。
方德冷笑:“千万不要在我面前拔刀,否则你回不了冀北。”
杨彪冷笑:“我倒想看看李巴山能不能救了你的命。”
他已出手。
一道寒光直射方德。
那是他的飞刀。
他的刀如同寒夜里的寒电。
李巴山见状,忙出手去抓射来的飞刀。
他的出手不可谓不快,但是他比起方德还是慢了一步,就在他出手的同时,他听到了一声巨响,一颗子弹已将飞刀撞开,并击中了杨彪的手。
杨彪的右手已废。
方德废的不只是他这只右手,而他苦练多年的飞刀绝技。
“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