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琰闻声,神色复杂地别了眼陈月洲,转过身去捞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一瓣一瓣地吃干净之后,歪着头,向他,才开口“怎么,这次不玩上次在医院的花招了,索性靠装疯卖傻蒙混过关”
“不我”
陈月洲欲哭无泪,他一边揪着自己衣服上海绵宝宝的那张扭曲的脸一边道,“我我其实我刚才喝酒了,回来的路上太累没觉得,刚才洗了个澡,我忽然就觉得头晕眼花,我这人酒品不好,一喝酒就发癫,跟个神经病似的,所以实在不行给我吃两粒安眠药也行啊”
“酒品不好”
端琰左臂撑起下巴,就这么歪着头着陈月洲,瞧着他越发涣散的眼神,忽地想起快一个月前车里的那场胡闹的亲吻。
“对,特别不好。”
陈月洲把脑袋点的像磕了药似的,“我小时候动漫多了,酒一喝多,中二病就发作,满嘴跑火车还总是随便袭击人”
“像这样”
忽地,陈月洲的手腕被人扣住,摁在柔软的沙发背上,紧接着,灼热的气息自上而下扑来,夹杂着苦涩的烟草味,柔软冲入他的口腔。
陈月洲呼吸不能,意识的锁链伴随着缺氧的那一瞬间而断裂。
他抬起细白的右臂,直接从端琰敞开的睡衣领口处伸进去,指尖在对方健硕的胸肌上一阵攀爬,之后摁了摁那粉棕色的乳tou。
虽说那玩意在男人身上没什么功能,大多时候只是个摆设,但在床事这方面,却是不少男人的敏感点。
果不其然,向来硬汉的端琰身子微微颤栗,发出一声闷哼。
伴随着一阵酥酥麻麻,体内仿佛有火焰在跳跃,但凡眼前这个小姑娘指尖划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
端琰不禁停下来,睨着眼细细着眼前肆无忌惮的小姑娘,狠狠问“干什么你”
虽然脸上挂着一本正经的表情,可沙哑得几乎失了声的嗓音却出卖了他。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小姑娘舔了舔唇轻笑,声音软糯甜美,尾音上翘,刚才被吻得晶亮的唇此刻着就像饱满的樱桃般诱人。
“”
端琰的双眼沉沉地盯着眼前的人,片刻后,狠狠吻了下去。
和刚才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不同,这次的吻深入而火热,到后来几乎变成了两个人在互相啃咬。
夜深了,四周静悄悄的,客厅很大,除了空调机若有似无的机械音外,剩下的就是两个人急促而混乱的呼吸声,还有衣服布料不断被摩擦的声音。
两人都被这压抑而焦躁的气氛弄得失了神,端琰索性将陈月洲打横扛起,直接丢在卧室的床上,随即整个人就狼扑了上来。
陈月洲手也不闲着,一直扯拉着端琰的上衣,终于在扯掉之后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朦胧的霓虹光自窗外洒进来,落在端琰结实精壮的肌理上,小姑娘还未来得及欣赏个够,那身子便压下来,修长的手指直接拉下宽大的睡衣,紧接着覆盖上雪白的柔软,密密麻麻的细吻从脖颈处慢慢落下。
“噫”
陈月洲一声舒爽的嘤咛,伸手抱紧身上的男人。
一黑一白的肤色在夜光下纠缠,显得格外sèqg。
吻一路朝下,直到下shēn的衣物因姿势的变更被扭扯,棉麻的布料与早已肿得发胀的猛地摩擦,他忽然觉得体内一阵沸腾,紧接着,空虚的内bi开始疯狂地搅动和抽搐,伴随菊花的收紧,难以想象的kuài感如同浪cháo般喷涌而来,且接连十几秒的持续,让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陈月洲瞬间从夺舍状态清醒了过来
“我”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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