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一愣,没错,是这个道理。
话糙理不糙。
“憨子,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他们都说你憨傻,但是在我眼里,你只是憨,并不傻!”
李越说着,仔细一想,“父皇缺钱,母后希望我们兄弟恭敬,姊妹和睦。
还有,今岁西北大旱,有数万流民进京,钦天监说西北今年冬天还有大雪,赶回去是不可能的,可若是进京,朝廷必然会开棚施粥,无疑会大大增加朝廷的压力!”
流民进京?
秦墨眼珠一转,这还不简单,解决的办法很多啊。
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工代赈。
再不济,就广开工坊,包他们吃住,几万人问题还是不大。
“可是,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李越眉头紧皱,他以前并不关心国事,一心只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跟柳如玉双宿双栖。
可现在,他必须去关注这些。
他身边也没有几个信得过,能够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你问我,我问谁啊!”
秦墨打了个哈切,从浴桶中站起来,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说道:“如果我是流民,我才不愿意被人施舍呢。
我宁愿别人给我一份工作,累点也没关系,只要管我吃住就行了!”
李越猛地抬头。
“憨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宁愿打工也不要别人的施舍,实在不行,让他们给岳父大人打工,京城那些水沟也该清一清了,大冬天都散发着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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