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德兴大哥说:“冯老板有没有请他们?”
冯釗说:“没有,曾达荣到时再说。”
大哥说:“你们习惯煮好餸菜,够人就开台。”
冯釗说:“大哥说得对,在村里摆现在也是这样。”
江斌说:“好处是不用等,否则一些人迟到,全部人等。”
众人笑起来。
张巧茹说:“当年四个班,还是原来二班的同学混得好。”
劳家梅说:“一班有几个也混得好,三班可能差些,基本上没有那个混得象样。”
孔德兴说:“说起有点奇怪,不知当时是怎样编班,好像尖子班没有三班的同学。”
二哥说:“不可能,每一个班都有几个突出的学生,就算是全部都是差生,过一段时间肯定有几个冒尖的。”
劳家梅老公说:“二哥说得有道理。”
江雪英母亲说:“最可能是凰尾比鸡头还要厉害得多。”
众人大笑起来。
笑完孔德兴儿子说:“到考试说自信,鸡头的信心比凰尾的信心好。”
();() 时间差不多,吃喝完,众人一起收台,收拾完各人各自回家,家里回复宁静。
四个人坐着聊天,聊了一会,江雪英和老婆打电话给女儿,我输功力给儿子,二个女人打了足足十分钟电话,打完电话我输功力给二个女人,儿子运功,儿子运完功上楼回房间,输完功力我去卫生间,去完卫生间冲凉,冲完凉睡觉。
二个女人运功。
睡梦中又让二个女人弄醒,我说:“睡完再练。”
老婆说:“我们也不用睡你要睡?”
我听了感到奇怪,这二个女人真不用睡觉,是不是她们有副作用?无奈只能继续练功,越练越精神,一直练到早上。
我去卫生间,二个女人去二个儿子的房间上卫生间,去完卫生间一起冲凉,冲完凉二个女人去厨房,我坐在沙发上抽烟。
二个女人从厨房出来,见我一个人坐着发呆,连忙过来摇我,我回过神说:“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还瘦。”
老婆说:“你发神经。”
江雪英定定看着我一会说:“乖乖发白日梦,现在隔二餐就大吃大喝,怎会瘦?”
老婆说:“就是,不是这个同学又是那个同学请吃喝。”
我望着二个女人,突然老婆说:“梦中人,老公的眼神变了。”
二个女人马上拉我入房继续练功。
练了一会,老婆说:“梦中人继续和老公练功,我送儿子去地铁站。”
跟着出房,我和江雪英继续练功。
老婆回来加入继续练,又练了一回,江雪英说:“嫂子,乖乖正常了。”
三个人冲凉,冲完凉吃早餐,我说:“儿子没有吃?”
老婆说:“儿子吃完早餐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