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
宗启颢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清。
祝斯宁只听了个尾音,不明所以地抬头“陛下怎么了”
他自觉拥抱庆祝完,往后退一步。
不等他再退,宗启颢就忽地抱住他,垂下头搭在他的肩上“别动。”
这一回祝斯宁听清了。
他不见宗启颢是何种表情,只有眼尾余光瞥见他半边线条分明的侧脸。
现在抱着他的宗启颢,远比刚才在群臣面前按着他的宗启颢力气要更大些,他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
祝斯宁觉得这样的宗启颢有些陌生。
四周安静到吓人,之前还能隐约听到的欢呼声现在也消失了。
宗启颢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上,炽热到吓人。
祝斯宁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偏过头。
他不敢太用力地呼吸,只觉得连空气都是粘稠带着潮湿的水气,呼吸声再大一些宗启颢也能听见。
原本就发痒的后脖更加难受,祝斯宁却忽然不敢伸手去抓了。
“陛下”
祝斯宁咬着牙忍耐,一出声几乎都是气音,“你好了吗不是说说抱一次就好吗”
痒从后脖弥漫到全身其他处,祝斯宁忍不住蹭了宗启颢一下,抬脚跺地。
“我好难受,陛下”
脚底板同样发痒,祝斯宁难以站立,完全靠宗启颢撑着。
“很痒是吗”
宗启颢低头凝视祝斯宁,对方低着头,注意力完全在别处。
宗启颢低低叹了一声,半抱着祝斯宁走向床边“你先躺会,御医很快就到了。”
祝斯宁是过敏没跑了。
单手掀开被单,将祝斯宁放置好,宗启颢去拿清凉的膏药,姜伟得了宗启颢的眼色,已经去请御医来了。
宗启颢一放开,祝斯宁就觉得好了一些,至少没那么热,也没有那么奇怪的感觉了。
特别是刚才的宗启颢,好像特别危险。
祝斯宁坐在床边,脱了鞋提起裤管,皮肤微微泛红,他一抓就有好几道红痕显现。
院判很快就到来,简单给祝斯宁过后,也没有太好的方法。
“从症状来,殿下是突发性的,是今早起来才有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吃了什么还是接触到一些绒毛或者花木”
祝斯宁摇头“都没有,我吃完就和陛下在外面逛了一圈,然后就睡了。”
找不到原因,院判只好开了些止痒清热的药给祝斯宁,嘱咐他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最好还是排查一下昨晚接触过什么东西,避免再发。
“还是先涂药吧,要不然你得把自己抓破皮。”
其他人一走,宗启颢便将药瓶打开。
祝斯宁的皮肤本就薄,以往重一些磕碰就会乌青,现下他用力一抓,所过之处全是红色的痕迹。
“肩膀也有。”
祝斯宁拉下衣领,露出颈肩,上面亦被他抓挠出不少痕迹来。
宗启颢这会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祝斯宁这么乱抓,原本不算严重的症状着还挺吓人的。
“背后也是你别抓了,抹了药之后也不能再抓了,要不然真要破皮了。”
祝斯宁自己取了膏药,一丝不苟地给手脚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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