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来开会臣子估计现在已经进了宫门。
宗启颢重新打开殿门,让宫人将野猫抱走清理喂食一番,践行祝斯宁承诺。
抹去祝斯宁脸上灰,宗启颢道“姜伟可能要上来我旁边添水磨墨,阿宁可能还是待我口袋比较好。”
“我可以帮你,让姜伟在下面待着。”
特意找了几本垒高,手在祝斯宁头上和本之间比划了一下,确定从下面不会到祝斯宁之后,宗启颢才让姜伟宣召其他臣子。
祝斯宁衣服虽然不至于破破烂烂,可这一路剐蹭,也好不到哪里去,更重要是,他是午睡时候忽然变身,身上还穿着轻便常服,外裳上沾了很多泥灰草籽。
“先脱下来吧,这衣服不要了。”
祝斯宁脱下外裳,想了想,又将鞋子脱下来,他不能把宗启颢桌面弄脏,这上面东西每一样都很重要。
衣服和鞋子放在桌上,几个呼吸后恢复了原来大小。
一时半会处理不了这些东西,要来开会臣子已经在宫人引导下入殿,正好撞上宗启颢提着衣服鞋子下了金阶四处张望。
陛下穿戴整齐,这明显就不是他。
“姜伟,把这些先收起来。”
宗启颢面不改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顿了顿,又道,“不,还是先送回椒房殿,跟徐淑妃她们说皇后在朕这里”
他回头了一眼祝斯宁,还是没说出具体时间“过段时间就回去。”
哦,皇后。
有臣子忍不住抬头向上座,遗憾地见上面空荡荡只有一张椅子。
“开始吧,早点出结果早点回家去。”
宗启颢懒得探究底下人是怎么想,比起这个,他更想祝斯宁是如何给他帮忙。
宗启颢要取笔,祝斯宁迅速搬了只毛笔放到他手边。
“不错。”
宗启颢笑着点了点祝斯宁头。
底下臣子受到鼓励,更加滔滔不绝。
砚台墨见底,祝斯宁搬了水加进去,搬起松烟墨,了眼宗启颢。
他正凝神下面臣子手中奏折,无暇注意他动作。
祝斯宁提起一口气,加大力气将松烟墨推入砚台边缘,沿着边缘推动出墨。
宗启颢这个松烟墨块用了有段时间,不过分量依旧很足,沉得很。
祝斯宁推了好一会,累得气喘吁吁,瞄见旁边还有只小狼毫,搬过来倒置用笔杆推墨。
底下有个臣子偶然间抬起头,就见一个笔尖绕圈移动。
“哎,你,你下”
他拉了拉同僚袖子,“是我眼花了吗陛下桌上有只毛笔在动。”
同僚语气虚弱“我可能也眼花了。”
几个臣子小小骚动了一下,又发现姜伟一反常态居然没有跟在宗启颢身边。
“姜公公”
这一声因为激动有些大,不仅姜伟听见了,座上宗启颢也听见了。
不过他只当他们想喝水,眼也不抬道“姜伟,给几位大人加壶热茶。”
宗启颢待臣子向来优厚,早上上朝前可以先吃些热粥浆暖胃,平日议事茶水点心更是不曾断过。
“陛陛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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